里面下来五六个身影,小心翼翼的把区子言和凤傲天抬进一个地下室里,这地下室有点年头了,又长久没有人打扫,灰尘,蜘蛛网,甚至有点地方都发着绿色的霉。阴暗,潮湿,一股子遮不住的发霉味。
一个留着光头的男孩,猛的把区子言扔在角落里。嘴里面骂骂咧咧的。“娘的,看着给杆呢,怎么却比猪还重。”另一个留着刺猬头地男孩倒是没那么粗鲁,小极为小心的把凤傲天放下了。然后眼睛痴痴的盯着凤傲天猛看。“妈的,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呢。什么电影明星,跟这个比起来,算个鸟屁阿。”那刺猬头一脸色迷迷的蹲在凤傲天面前,伸着手指就抚摸凤傲天那精致的小脸。嘴里啧啧有声;“我靠,妈的,这回值了,”
眼看那手指就要解开凤傲天胸前的纽扣,只见一个男的一脚踢开那手。刺猬头被踢倒在地,脸色不好的嚷道。“阿月,你干什么。”那名名叫阿月的男孩,阴狠的眼神直直盯着刺猬头。耳边闪亮的五颗耳钉,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却依然不减光芒。“刺猬,想活命的话,你就别招惹她。”
冷冷的话,竟让其他几个男孩不解。之所以说是男孩,因为他们的年纪明显不大,顶多二十岁不到。展幐语摘掉脸上的道:“阿月说的不错,那个女人你最好别乱动,他的男人狠起来,在a市绝对没人敢得罪他。是不是--阿月!”展幐语的话音刚落。那群男孩明显有点慌张了。“阿月,----。”光头的眼神困扰的盯着此时已经靠在一边的人。
“呵呵,这个你们放心,事情绝对不会牵扯到你们身上。你们的任务到此为止了。”说着展幐语从包里掏出两封厚厚的信封。“这些--是给你们的辛苦费,你们这就可以回去了。”刺猬头上前接过,脸上立马变了颜色。
“呵呵,展姐,虽说我们经验少,可不代表我们什么也不知道。这事情兄弟们拿了钱,该怎么办,还是有分寸的。用的到兄弟的地方,展姐打个电话就行。”一个看着年龄稍大一点,拿着刺猬递过来的信封,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又走过去拍了拍阿月的肩膀。“兄弟,有事再联络啊。”接着原本六个人,转眼就走了四个。刺猬头和阿月留了下来。当然还有展幐语。
展滕语看着他们走光后,才一脸阴狠的走到凤傲天跟前,看着那张脸,即使在昏迷当中,也依然美丽的耀眼。想想就是这张脸,才害得她到现在这般地步。狰狞的脸,猛的抬起腿,“我踢死你,踢死你,----去死吧,贱人,我看这回谁来救你,贱人,---啊!”展滕语又是踹又是踢的,看的一旁的刺猬胆战心惊。不是说这女人不能招惹吗?刺猬简直不忍心看,那样漂亮的女人,哪个男人忍心看她遭到这样的对待。
刺猬歪头看向一旁的阿月,那随意的模样,仿佛没看见一样。“阿---阿月,这样下去,会踢死人的。”依然没有出声制止,直到展幐语踢累了,才停止下来。“刺猬,把他们俩搬到那边去。”花夕影,你让我难看,我也不会让你好过,阴冷的眼神里说不出的恶毒。
刺猬依着展滕语的话,把两个人搬到废弃的旧床上。“把他们俩地衣服脱掉。”这边展幐语已经掏出数码相机,这才看见那刺猬头根本就没有动作。“看什么看?把他们俩地衣服脱掉,听见没?”“哦--哦-嗯。”刺猬心头一颤,这才知道原来展姐为什么要绑架这个漂亮女人。心头不免诧异,这个女人是怎么惹到这姓展的女人了,竟然遭到她如此报复。不由的替那个同样漂亮的男人可怜一把。
把区子言脱的一干二净,刺猬这才颤抖的去脱凤傲天的衣服,手指带着莫名的颤抖。领口处第三颗纽扣时,刺猬狠狠的咽下一口吐沫。妈的,这女人光看着就要人命了,这要tuō_guāng了,他还不得-----。刺猬突然感觉,鼻子发热,感觉有股液体涌了出来,伸手一摸,一片血红。
“没用的家伙,起来。”阿月一把拽起刺猬,冷冷的眼神伸手就去扯凤傲天的前襟。“刺啦”一声。刺猬的眼睛都看直了。那雪白的肌肤,柔嫩的样子仿佛能捏出水来。饱满的**傲然挺立,白皙的肌肤上,躺着一颗五彩的玉石。阿月狐疑的抓起,在手里反复的细看。心下不解,这玉石看样子不菲凡品。就这质感,手感,就绝对价值连城。可是他不记得玉石里有这种五彩的,难道是他看走眼了?这不过是块普通的雨花石。
这边阿月还在分析手里的玉石,那边展滕语调好焦距。看到这边好没有搞定,走到跟前,一把扯掉阿月手里的玉石。“走开,我自己来。”说是脱衣服,可是那生猛的动作,好似要把那层皮生生的剥下来一样。肌肤上留下不少红红的指印。
刺猬一手握着不住流血的鼻子,那眼睛却睁得贼大贼大的,可是,阿月直接站在他面前,“出去,”一手拎着刺猬的后领给扯了出去。阿月知道,那个人要想对付刺猬,简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他的女人被人这样对待,他几乎能想到他报复的手段。嘴角不由的扬起。
展滕语看着自己摆弄的造型,心里满意至极,床上两个绝色的美人,赤身**的拥抱在一起。女人散开的黑色长发,就像一块华丽的黑色丝绸,那精致的脸上,步满绯红,好像经过一番□的洗礼。妩媚的妖艳,画面绝对的活色生香。
展幐语不同角度的拍摄,心里一番畅快,她要让凤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