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古萧寒的这句话,马车里刚才说话的女人下了马车,走到古萧寒旁边,看着古萧寒手法娴熟的处理孩子的伤势,那手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怪异之极,那孩子却痛哭不已,挣扎着,不要碰。
“想要这孩子恢复如初,就给我按住她。”非常严肃的声音,却充满着让人信靠的能力。女子和那位父亲一样伸手按住挣扎的孩子,“没有麻醉药,疼是必然,但是和一辈子瘸着腿比起来,也要忍着。”
孟山的目光很诡异,可是渐渐的就变得炽热起来,最后看着古萧寒的手法,眼神狂热起来。虽然看不懂,也不明白,但是孟山多少能揣摩理解一点。就是这一点,孟山就觉得这个男子不是一般人。
“好了,再找个医生看看,消下毒,防止感染。————,额,我是说,抓点药。”时间不长,但是孩子不配合,古萧寒却是满头大汗,不下于一场大手术。手里的刀还给车夫。“你的刀,谢谢了,很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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