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米直说顾三问是乌鸦嘴,手忙脚乱地往屋里搬。
两人忙活了一通,被淋成了落汤鸡,蓝小米还在那儿心疼草药,“都淋湿了,还能不能用啊?
薄幸翻着看了看,道:“将底下的烘一烘还可以,不过都是些寻常草药,不值得费神。”
“寻常那也能治病呢。”蓝小米倒十分节俭,找了个新竹匾将没泡湿的药草挑拣出来。
薄幸笑了笑,转身拿了干布巾,去擦她淋湿的头发。
“先把自己顾好,小心着凉。”
蓝小米乖乖把头转过去,手上还攥着两把草药。
薄幸见她闭眼抬脸任揉搓的样子,眼底的温柔积聚不散,轻柔地擦过她水墨般的眉,指腹下的的肌肤,白皙柔嫩,仿佛一用力就能出水一般。薄幸忍不住滑到她的下巴,看着樱粉的唇瓣,眼神闪了闪。
觉察到鼻端的呼吸,蓝小米睁开眼,看见薄幸已经离得颇近的面庞,心跳便快了一拍,想后退时腰间的手臂一紧,将她箍得又近了几分。
彼此的唇越来越近,呼吸似乎都交织成一股。薄幸贴着粉唇压了压,舌尖自她唇逢间探入,感觉到贝齿轻颤却没有阻挡,便似得了允许,长舌径直深入,在檀口中又吸又吮,到处扫荡,勾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