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凉凉的,伸手一摸,没想到竟然是微微温热的**,已经沾满了整件内裤,甚
至,有些还已经流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这……真讨厌……”君茹羞红着脸,不知怎么的觉得好羞耻、好羞耻,从
来……这样的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这到底……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病吗?
“我……到底是……难道,是工作压力太大的关系?”的确,由开始上任的
第一天起,君茹确实感受到不同于军校中单一、严明的规律生活,这点,也着实
让她在开始时的好几天难以入眠。
但,算算今日也已经是就任后的第一个月了,除了跟同事间似乎还有着股莫
名的隔阂外,一切工作对于她这种自我要求过高的人来说,也已经可以勉强称的
上是驾轻就熟了。
“怎么办?……已经一连第四天了……怎么这样没有羞耻、恶心的梦境,还
是一再不停地出现呢?我……该怎么办?”
“要不要去看医生呢?”
同一个梦境不时的出现在自己身上,这,还是头一回的发生,君茹由开始断
断续续做起这样的淫“梦”时,也已经有两个礼拜的时间,但由不久前开始,这
样的梦却不再是若隐若现,而是持续不断得越来越清楚……
“也许……是我太大惊小怪了一点,过些时候,也许就会好吧……啊!”
“糟糕了……我……我的闹钟怎么会变成九点半?昨天明明是调七点的啊?
惨了、惨了……又要迟到了!”突然间君茹望着闹钟大喊着叫道,为何最近这种
以往从不会犯的错,却一再地犯呢?
她立刻紧张的换掉内裤,随便套上一件以往都不曾穿的性感内裤,想也不多
想,准备好妆,就急忙的赶去上班了。
寝室,暗之声潜行
在君茹离去后不久,在她私人住宿的小套房中,却突然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带头开门的,是名穿着装扮像似医生的男人,身后的数人则背着几捆线跟工
具包,一看上去就像是装修电话或征信社才有的配件。
“徐医生?你不是说是你老婆的房间吗?怎么好像是个小姐住的小套房?”
一名工人好奇的这样问道,凭他的直觉,这样的房间根本不可能会是三、四十岁
妇女的闺房,而这出钱找他们来装监视器的徐医生,明明说好是要“抓奸的”,
怎么房间内的模样却一点都看不出是个结过婚的女人房间。
“你管得可真多……哼,给你们钱就乖乖的把东西装好,小心一点,别露出
什么破绽来,知道吗?”徐医生不耐烦的回应道。
他四处的看了一下,拿起了床边的闹钟,脸上淡淡的露出诡谲笑容。徐医生
把闹钟摇了几下,拿出一支侦测频率用的仪器笔,对着闹钟外壳照射。
“数据是五点四一,波频正常,发射器正常……”徐医生拿起手机对着话筒
回报着数据,这闹钟里似乎有被动过手脚的迹象,只是外观上怎么看也看不出来
一样。
“很好,一切都很正常,嘿嘿……把波频幅度再调低一点,过没多久……这
个女人的小脑袋,就完全落入我们的手掌心了,嘻嘻嘻……”电话另一头露出沙
哑淫猥的笑声,似乎,一场预先安排好的阴谋,即将就要发生……
办公室,迟到的早会
“傅检察官……”检察长低沉的声音,让四周的空气好像都凝结起来。
“是……”君茹紧张的整个俏脸都红了起来,早会中的四周人,目光灼的令
自己无处可躲。
“今天是你第几次早会迟到呢?”
“报……报告……不,对不起……”君茹自己也不敢置信,在军校中从未迟
到早退的她,没想到竟然也有这般狼狈的时候。
“嗯……虽然你一心有改变司法体制的‘伟大宏愿’,但如果你连开会时间
都不能准时也做不好的话,我真担心……你改变的,可能会是司法体制的‘开会
时间’啊。”
“哈……哈哈……”
检察长毫不留情的冷笑话,惹来了台下官员的一阵大笑,君茹没料到检察长
竟然把她在自我抱负中说过的话拿出来当玩笑,脸上登时羞红不已。
倔强如她,仍故作镇定的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但满脑子除了羞愧外,还是
只有无比的自责与自艾。
“好了,那今天除了傅大检察官尚未做出简报外,其他的人都已经报告完,
接下来就是职务分配的部分……”
“等一下,我……”君茹原本正要打算起身提出简报时,没想到检察长竟然
这样的说道,不明白,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报告过了,却唯独她给跳过呢?
正当君茹忍不住想起身说话时,身旁的同事却连忙拉住她,摇摇头,君茹很
快的便会意过来,检察长就是这股臭脾气,一板一眼的,只要谁敢不遵守体制定
下来的“规矩”,不论男女,下场就是被这长官给“冷冻”、冷处理。
“以下,议员枪击案的事就由陈检察官会同第一侦队负责……最后,至于我
们傅小姐……嗯,中国城酒廊的事,就交由你处理好了……”检察长在分配完所
有大小案件后,竟然把最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