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发疯了,竟在奴面前逞强,我知道我不想让他小敲我。但去了大操场,我就后悔了。
一进大操场,依旧是那几个人,不过还加了几个新面孔,疯的人又多几个了。
那些人一见到我们,全部“刷”地看过来,那直透心底的眼神,依旧疯狂。我缩缩肩膀,不跟那些人一道直线站着。
旁边的奴看出我的害怕,拍拍我,“要不我们出去。”
“不用了。”
我大喊一声,声音大得不只把一旁的奴吓一跳,那些看着我们的性奴更是把目光全都聚焦在我身上。
被这么多双疯狂的眼睛盯着,是从脚底升起的战栗,我逞强来的镇静也开始摇摇欲坠。
“真的没事?”
奴又问了一遍,让我怀疑他是故意的。看了他一眼,我又大声说道,“当然。”
这回大声说话,一半是为自己壮胆。
奴见状也不再多说,还好接下来,那些性奴也不再盯着我看。这让我的神经稍稍放松,跟奴讲的话也重新条理化。
只是在大操场逛了两三圈,还是一句话都没问出。奴是我问一句他就答一句,但他的答案总是把自己跟问题剥离得远远的。
“奴,我真怀疑你不是性奴。”
我说着总结语,我当然不是怀疑他的性奴身份,而是他好象跟这个性奴集中营没有任何交集点,虽然他看起来知道这里的好多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