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雅思对于别人审视她.已经是习以为常了.根本不当回事.只是淡淡扫了荆无艳一眼.來到了外面草坪上.
花错单膝跪在地上.右手拇指用力按着易南山的人中.按了十几下后.他的身子一颤.缓缓睁开了眼.
花错心中大定:“你终于醒了.可把我吓坏了.”
易南山左手捂了一下鼻子.从地上的坐起來.含糊不清的说:“我.我沒事.就是从小晕血.”
晕血.又叫“血液恐怖症”.是指病人由于见到血液而产生的晕厥现象.主要表现为头晕.恶心.目眩.心悸.继而面色苍白.出冷汗.四肢厥冷.血压降低.脉搏细弱.甚至突然意识丧失.施救时应首先将患者平卧.
到目前为止.医学界尚未弄清晕血症的发病原因.
“哦.那你鼻子怎么样了.还疼不.”
花错从口袋中摸出几张餐巾纸.递了过去.
“疼.但不要紧.”、
易南山接过纸巾.捂住鼻子郁闷的说:“可能是鼻梁骨错位了.得做个矫正.”
易南山自己就是学医的.他说沒事.就应该沒事了.
这时候.几个会所医务人员.跟着保安急匆匆的跑进了草坪中.
得知花少朋友被人打伤后.这些医务人员用最短的时间内.就赶到了现场.把易南山放在了担架上.向花错点头示意后.又飞一般的去了.
花错倒是很想陪着易南山一起去医疗室.但她得留下來处理“后事”.找出殴打易大少的凶手.狠狠收拾一顿先.
易南山在被抬走之前.看着花错.抬手指了指站在门边的安心儿.个中意思是不言而喻.
花错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看向了安心儿.眼角余光却瞥了邢雅思一眼.说道:“唐鹏.唐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邢雅思听花错叫出“唐鹏”这个名字后.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哦.这就是花错所说的那个唐鹏.只是沒想到他这样清秀.
“是啊.又见面了.”
安心儿笑着回答:“花错.你也來这儿放松一下.”
郝梦这时候赶紧凑过來.低声说:“先生.这位花少.是我们云霄阁会所的总裁.”
其实.花错掌管云霄阁会所的职位是总经理.但实际上却是她说了算.会所员工在称呼她正式职务时.都叫总裁.
安心儿马上改口:“哦.原來是花总.失敬.失敬.”
“呵呵.也沒什么失敬的.左右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
花错淡淡笑道:“唐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呢.是沈城保利集团的邢雅思总裁.邢总.这位唐鹏唐先生.也是來自东北.來京华是考察项目的.”
邢雅思嫣然一笑.主动伸出了手:“唐先生.你好.今天能够认识你.很高兴.”
“彼此.彼此.”
安心儿和邢雅思轻轻握了一下手.就松开了.
刚和安心儿松开手.邢雅思忽然听花错说:“唐先生.我听南山说.你要和他.还有这位荆少.开一家影视公司.公司的名字呢.就叫扶醉影视公司.对不对.”
邢雅思看着安心儿的双眸.骤然一缩:扶醉
邢雅思对“扶醉”这个名字.那是相当敏感的:她的“未婚夫”唐鹏舍弃她.去追求夏侯扶醉.俩人开了家小快餐店.叫扶醉快餐.后來夏侯老师消失后.唐鹏在走了狗屎运获得俄罗斯人的青睐取得合作权后.又创建了扶醉集团.
可以说.“扶醉”这两个带着诗情画意的字眼.却倍受邢雅思的讨厌.
眼下.在唐鹏下落不明时.邢雅思來到了京华.却在花错的云霄阁会所中.又听到了扶醉这两个字.
而且这两个字还和一个叫“唐鹏”的家伙有关.她想不注意都很难.
安心儿仍然是一副淡然的样子.点头说:“是的.这个名字是我起的.因为我在东北时.曾经听说过‘扶醉集团’.觉得这个名字很诗意.所以那晚易少问我公司要起个什么样的名字时.我就说出了这个名字怎么.这个名字不好听吗.”
“好听.当然好听.”
邢雅思微微眯眼笑着问道:“唐先生.你这次來京华.是和谁一起來的呢.”
“邢总.您这个问題.让我想到了盘问外來人员的警察.”
安心儿不冷不热的回了仪虺∧潜呱ㄈ.只看到几张空荡荡的椅子.
邢雅思脸色一红:“对不起.唐先生.是我冒昧了.还请原谅.”
安心儿笑了笑.不再说什么.看向了从地上爬起來的金明.
花错无声的冷笑一声:“哟.这不是金少吗.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了.”
金明在东城区挺有名气.不过却沒被花错这种真正的政治世家子弟放在眼里.要不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