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是很幸福吗?还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说。
“你怎么知道我幸福?”
“至少比跟我在一起要幸福,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所以,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哼,你知道这些东西都不是我想要的,要不当初我怎么会爱上你个穷小子?”
“莎织!我现在有老婆,你还在扯这些东西,你觉得有意思吗?”
“我……”
“不如,我们给彼此留个美好的回忆吧,呵呵!我后天也要回去了,你好好在这儿发展。”
“在这儿?发展。”她苦笑一声。
“晓东少扬他们开发东北的市场,难道你不也是么?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我就是直接来找你啊!”
我一惊:“你不是来出差么?”
“你说什么啊!”
“那你今晚……你是特意从湖平跟过来的?”
“你说呢?”语气里透着淡淡的失落。
我无语,她从湖平跟过来,难道就为了问我为什么来这儿吗?不是。
她是在寻找与我在一起的机会,是在这干涩的空气中挥舞双手妄图去抓住袅袅升起的尘烟。
所有的往事,在我毅然在站牌转身走人那天,就已经定格,化作黑白胶片。
用句恶俗到极点的话: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那你今晚打算住哪儿?”
“跟我住!”子寒的声音从门边传来,她绕过我,挽着莎织的胳膊,“我们有很多话要说,是吧,莎织?”
我点了支烟,莎织动了动手,似乎想要拿掉我的烟,可终究是停了下来。
“我们进去吧,再玩会,就该走了!”子寒看了我一眼,拉着莎织进屋,开门时,莎织说了一句:“以前,你没有说过我是j的。”
我傻笑了一声,不知如何跟她解释了。也懒得解释,明天反正她就会忘了的。
唱完了歌之后,我们一群人又呼喝着去钱柜,我让莎织和子寒先走了,接着跟少扬和晓东一起往钱柜而去。那晚,是我付的帐,人生得意须尽欢,不得意更要欢。搞了两个皇家礼炮,花了几万块钱,乐翻天。我跟他们聊了聊有人跟我说萧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