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色’却是只有富贵人家办喜事的时候才用的上吧?
想到皇帝陛下与岳西依依惜别的模样,锦娘抿着嘴笑了。
“就是预备着办喜事呢。”岳西马上点头认了,随后又问道:“这新婚铺盖要做多少‘床’合适呢?”
“这样看您是哪边办了。”伙计接口道:“若是主家,便讲究个八‘床’被子,冬夏各一套。”
“若是陪嫁,有四‘床’也就够了……”
“这样啊……”岳西‘摸’着下巴想了想,决定不偏不倚:“我们两家都是,锦娘,你看着挑十六‘床’吧。”
“啊?!”锦娘和伙计同时张大了嘴‘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来:“十六‘床’?!”
“嗯。”岳西笑着点头:“咱回去就把楚秀才和静静的婚事办了,正好又是娶媳‘妇’过年,和去年一样,多热闹!”
……
在钱塘流连三日,一行人将随行的马车装满,岳西发了话:“就到这里吧,咱们得赶回去准备过年了!”
车队终于整装驶向归途,随行的一对‘侍’卫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上头已经催了几次,让咱们主子赶紧回京呢,这下可好了。”
回去的路线完全照着出来事的原路返回,有时明明有近路可以走也被岳西制止了:“原路返回,不要做改变!”
众人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舍近求远兜了几个弯子,但岳西是主子,她既然发了话,随行的‘侍’卫也好,押车的镖师也罢,都只有听喝的份儿。
一路太太平平的照着帝都前进,赢素也早早地得了消息,开始天天掰着手指头脚趾头的算日子,越算越着急,真恨不得再偷偷溜出去迎迎那个一放出去心就野了的‘女’人!
岳西的车队是从帝都的南‘门’进的城,斜‘插’着去了城西。
赢素在别院里得了,密报马上忙了起来:“准备裕汤,朕要沐浴!”
“是!”站在书案前的内‘侍’马上躬身应了。
“再把朕才做的那几件袍子都拿过来,朕要再试试!”
“是!”大太监对着‘门’口的小太监一使眼‘色’,小太监马上去了内殿准备。
“还有,把朕的簪子都拿出来,看看哪支和衣服搭配着最是好看!”
“是!”太监应了,这回他亲自去了小库房去取。
皇帝陛下佩戴的饰物没有不贵重的,不用的时候都是收入有‘侍’卫把守的小库房,而小库房能进的人没几个。
“朕的衬衣衬‘裤’也要换新的,用咱们自己的香熏一熏,味道不要太重,也不要淡而无味了!”
“……”
才从大殿里出来的大太监对着天空翻了个不明显的白眼,只在心里偷偷念叨着:“陛下要疯……”
只是赢素这边颠三倒四折腾着别院里的一干人等都忙的像陀螺的时候,他又得到了密报:岳公子的车队从帝都南‘门’而入,斜穿帝都,已经从西‘门’出去了……
而此时泡在撒了‘’瓣的浴桶里正捉‘摸’着晚上要抱着娘子这样那样的皇帝陛下马上炸了‘毛’:“为夫在这里,你又跑去哪里了!”
……
马车还没有出城‘门’,帘子便被挑开,郑宝才不请自入地上了车:“我说兄弟啊,你可回来啦!”
几个月未见,郑宝才竟显出了几分沧桑来,看得岳西心里一阵难受。
“嫂子和孩子可还好?”岳西看着他轻声问道。
“你嫂子还活着呐!”郑宝才咧着嘴笑了笑,一屁股坐在岳西的身边也朝着她的脸上打量着:“兄弟啊,你现在怎么越来漂亮了?”
说着话他‘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下巴感慨道:“哥哥可是老的厉害啊,这才多大的功夫啊,你瞅瞅我这面相都快比我爹都显老了!”
“咳咳!”岳西侧过头眼睛望向车窗外强忍住了笑:“郑兄正是‘春’秋鼎盛的时候,在怎么说比伯父看着还是年轻的……”
城‘门’口的道边依旧被小商小贩们占了,岳西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卖葫芦的摊子!
“停车!”她对着驭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