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天黑天的伺候旁人?这话太难听了!”叶秋被县令大人拽了回去,板着面孔坐在座位上,气哼哼的说道:“你要是说话再这么没分寸,我可生气了!”
“呵呵!我改,我改!”叶勉程脸上陪着笑,手下依旧不老实,揽在叶秋的腰上‘摸’来‘摸’去,心道:我们两个人之间要是讲分寸那不是成好兄弟了吗……谁和你是兄弟,哼!
“铺子那边的事情解决了,你还过去吗?”叶秋天天被他上下其手,现在早就麻木,见他态度尚好,便缓和了脸‘色’,小声问道。
“去啊!”叶勉程坐直了身子,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姿态来:“你不是来告官了吗,老爷我怎么也得过去看看,刚才你没听那个‘女’的说岳公子让我晚点过去?那就是让我过去撑撑场面,走走过场的!”
“这都是做给外人看的,该处置谁,岳公子自己会下手,明白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叶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睛望向了别处,似乎是还在消化着县令大人这番话的意思。
叶勉程无限爱怜看着他,越看越觉得叶秋单纯的像一只小白兔,若没有自己这只大尾巴狼照看着,简直是无法生活!
“去太平局的铺子看看。”他对着车外慢悠悠地说道。
“是。”外面的衙差班头们都抄着木棍板子等了半天了,现在大人发了话,众人赶紧又排好队,给县令大人打好仪仗,一溜烟地朝着前面赶去,唯恐去晚了没有热闹可瞧。
县令大人的人马到了太平局的时候已经没了热闹可瞧。
倒是右邻右舍做生意的人家看到难得见上一面的知县大人真来了,纷纷的又聚拢到车马店的大‘门’前看活的县令大人。
在离着铺子不远的地方叶秋就下了车,那是知县大人的马车,他坐个顺风车没啥,可要是当着百姓的面让他从车里下去,他还真没这个身份。
下车前整理好了官袍乌沙,叶县令又揪着盖在凳子上的垫子把官靴擦擦了,等着外面的差役打了车厢上的帘子放了脚蹬,他才四平八稳地下了车。
县令大人生的相貌堂堂一脸正气,脚一落地便迎来一阵赞叹之声!
平头百姓们跪了一地,民见官,这是规矩。
“各位父老乡亲快快请起!”
叶勉程对着众人慈眉善目的笑了笑,抬手示意大伙赶紧起来,自己则迈着四方步往太平局的院‘门’走去。
“县令大人到!”走在前面鸣锣开道的差役高声喊了,院子里的楚应知等人忙应了出来。
楚应知如今没了秀才的功名见了他也要跪,还得装着不认识的样子:“草民不知大人驾到,迎接来迟,还望大人恕罪!”
县令大人很给他面子,居然亲自伸手扶起了他:“起来吧……”
叶勉程才一张嘴就皱了眉,他警觉的往空落落的院子里看了看,不禁小声嘀咕道:“这什么味儿啊?”
太平局的院子里一地的水,伙计和驭夫们人人拿着大扫把跪在一边,他眼睛踅‘摸’了一阵才看见给自己送信的杨静姝正弯着腰给一个蹲在墙角的人捶背,手里还端着一只白瓷茶杯。
岳西吐得脸都绿了!
她没想到杨虎威看着人模狗样的‘挺’厉害,却是那么不禁吓唬。
她把刀子往地上一戳,这家伙就又‘尿’又拉又放屁,也幸亏他服了软,要不岳西都快被他恶心的不成了!
“大人来啦!”岳西早就听见了差役喊叫的声音,扶着杨静姝的手慢慢地站了起来。
叶勉程每次见到岳西的时候心里都会记住她的身份,从来不敢过于造次,如今猛然看见她这幅虚弱的模样他忽然很想笑,觉着娘娘也‘挺’有意思,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女’人,居然会怕一滩大粪!
其实,岳西身为一个特工对这些是无所顾忌的。
别说杨虎威是‘尿’了拉了,他就是人死了烂到她的面前,岳西也是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她之所以吐成这样,都是这具身子本能的反应,她根本控制不住!
对上叶勉程看着自己幸灾乐祸的眼神,岳西心里一阵不爽:妈了个蛋的!以后老子定要给叶秋多派点加夜班的活儿,憋死你!
心里想的嘴上当然不能说,她一张嘴说的都是客气话:“大人能到寒舍,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嗯?不是师爷急赤白脸的求了我来救场子的么?
叶勉程眼珠子一转,马上就明白了岳西的意思,他马上打起了哈哈:“本官早就听说岳公子你开了这太平局,这可是为咱慈县的百姓行了方便呐!”
“既做生意又做的是方便百姓的生意,这样的铺子本官自然要鼎力支持,今日是特意过来瞅瞅,不知岳公子在铺子的经营上可遇到了难处,如果有,就说出来,本官一定会酌情处置的!”
说着话,他目‘露’‘精’光地环视了一下围观的众人。
现在已是该吃晚饭的时候,初冬,天短了很多。
天平局的大‘门’口以及院子里都点了灯笼,将里里外外都照的明亮透彻。
县令大人带着官威的目光看得堵在‘门’口的那些人不由自主的都低了头,众人都在心里掂量着他话里的意思,怎么听都觉着衙‘门’真是想让太平局长久太平的做下去……
“会打人的话,自太平局开张以来,多亏了街坊邻里们的照拂,确实平平安安的,在下还没遇到找茬生事的。这也是大人您治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