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象的肢体碎了一地,风一刮,化作天地灵气烟消云散。.vd.br
再看那战场,用疮痍满目来形容丝毫不为过,一条条宽大的裂痕向着四面八方延伸,整个广场被破坏的不成样子。就像是一个很大的破碎的圆盘,盘子上的两个大坑
恩,就算是圆盘上的两粒葡萄吧。
黑漆漆的大坑,一个深有七八米,另外一个深的能埋下一头鬼面魔猿。重伤的曲迟躺在坑底,哎哟哎哟的呻吟着,声音虚弱的只剩下了一口气。
另外一个坑底,却是诡异的安静的。
别说呻吟了,连一点喘息的声音都没有。
人群面面相觑,在感慨严旭出手狠辣的时候,不由得伸长了脖子向白帆所在的那个大坑里面探头探脑:“死了”
不,白帆没死,最多只是重伤昏迷。
这一结果连严旭都感到吃惊,但他确信,白帆这老家伙绝对没死,属于他的那股生机波动犹在。
白帆修炼的功法多偏向于阴寒属性,这种属性赋予了他对纯粹物理攻击的极高免疫能力,通常而言一般的攻击可以对同境界的筑基后期高手造成巨大伤害,放在白帆身上最多只是轻伤。
当然了,天道是公平的。在赋予白帆这种近乎免疫的能力之后,他的寿命,他体内的生机都会有着难以想象的负荷。这是一种燃烧生命力的不怎么喜人的功法。
所幸白帆只是筑基层次,倘若让他突破到元婴期,借住天道浇灌的生机,甚至于有可能达到断肢再生的活死人境界。真要如此的话,白帆可就相当于一只人形怪物,可怕的是这只怪物还拥有着完全的人类思维。
过了一段时间后,白帆也好,曲迟也罢都默默的从深坑里爬了出来,在林琅天厌恶的目光中缩在了他的身后寻求着庇护。
严旭只是冷冷的注视着他们,并没有出手。并非对这二人没有杀心。只是
把他们领去仙朝是林琅天身为接引使者的职责所在,眼下的严旭还没有与林琅天彻底撕破脸皮的打算。
广场一时间有些安静,那些围观的人望向严旭的眼神也与之前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转身,严旭看都没看一眼脸色怨毒的林琅天,径直回到己方阵营。
“走。”
林琅天弄了个灰头土脸,打也打不过严旭,虽说他有着一些底牌。但不是生命攸关之时妄动底牌只会是一种愚蠢的行为。林琅天有些气急败坏,但他很好的把心头怒火压了下去。面容阴翳的大手一挥,领着两个残兵败将走向了传送到仙朝的广场后方。
“严旭是吧,到了仙朝本公子再好好的招待你。”
这时,离去的古无修也领着人回来了,见到广场显然是经历过激战,又看严旭衣衫残破的样子心中了然。不过,这位久经世故的会长大人识趣的一句话没说,交代了几句之后,也领着严旭他们向传送阵走去。
怪异的一幕发生了。
严旭一行人走到哪里。广场挤满的人群就会自动散开,或者是腾出一条可以容纳同行的小路。
这些人中有普通路过广场的修士,也有一派掌门,毫无例外所有人都对这行人有着很深的忌惮之心。
这
古无修看得嗔目结舌,不由得目光探究的看着严旭。
与他对视着,严旭耸了耸肩目光很是平静。
“你这小子”古无修无奈的摇了摇头,如何猜不到这场面肯定是严旭搞出来的。只是古无修猜不到严旭刚刚究竟做了什么。竟然会让那些无法无天的各派掌门都会忌惮成这个样子。这还是古无修第一次以长辈的口吻称呼严旭,足可见他内心深处的波动有多么的大,一不小心便把真心流露了出来。
等到一行人穿过了广场,远远地看见传送阵轮廓的时候,广场上滞留的修士们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们目光看着严旭的背影远去,对先前的战斗仍旧是心有余悸。
之前的战斗发生的太快。也太激烈了些。在场的修士还没等反应过来,白帆两人已经躺在了大坑里。
“听说天昊宗是新晋的南安之主,这也难怪了,他们的掌门人真的是”有人咋舌,不知道他想说些什么。
“这个人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模样,没想到一动起手来竟然这般狠辣。你感受到了没有,刚刚他在战斗的时候。凶悍的就像是一头猛虎。反倒是恶名昭彰的曲迟两个老家伙,在他手底下面成了温驯的小羊羔。”
“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以后如非必要还是不要招惹他了。”
此言一出,在场十之的人纷纷点头认可着。
其实并非严旭表现的有多么的凶悍,而是阴傀宗的两位掌门在此战之前恶名太凶,这一下子砍瓜切菜般的败在了严旭手上,让旁人有着一种将严旭奉为杀神的错觉。
好在人群中还是有人清醒的,这些人在心里衡量了一番,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这个人实力确实不错,可他招惹了林琅天,等到了仙朝只怕”
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一些个掌门本来还活络着心思寻摸着有机会和严旭亲近亲近,听得这话顿时将之前的念头打消了。
林琅天是什么样的人物。别的不说,就凭他以筑基初期的修为可以像对待奴才一样的驱使阴傀宗两位掌门这一件事来看,此人在仙朝的身份就非同小可。
天昊宗虽为南安之主,但相比于仙朝而言就像是房顶上的一块瓦片,不值一提。
没有人会看好严旭和林琅天身后背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