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欧绍文为成全阮芯筠心目中的愿望,不惜将大部分存款拿出来投资园艺,进了不少百合花优良品种,準备自己研发耕植,这样劳心劳力的付出,看在她眼底,她好嫉妒,她嫉妒阮芯筠母女凭什幺在如此短暂的日子,就能获得欧绍文的宠溺和爱护,而她在欧绍文身边起码超过十年,但欧绍文却不曾为她如此。
她恨阮芯筠介入他们之间,她恨欧绍文不解风情,她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但不管怎样,阮芯筠是欧绍文的妻子,她什幺都不是
她不过是他排遣寂寞消磨时间的哥们。
从这一秒起,她开始痛恨起哥们这个称呼
想起自己的无能为力,她心力交瘁,难过地看着裸着身在床上沉睡的他。「绍文,其实我」话到喉咙却哽咽,再也说不出。「只可惜我已经没任何理由再继续待在你身边。」
如果她不离开,只怕会越陷越深,她不想继续当个笨女人。
这世界上,没一个女人对爱不自私,没一个女人会容忍自己被深爱的男人当成替身。她不是这样的女人,也没有这样的襟,所以她宁愿利用离开来斩断自己对他的眷恋,也不要当一个沉默的笨女人。
「从今天起,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关于阿邦那笔钱,我己经汇回你在银行的户头了。」
忍住伤心,她匆匆跑出欧绍文的家。
从那夜起,秦云烟这个人就像消失了一样,让隔天醒来的欧绍文,怎幺找就是找不到人。
阮芯筠和齐盅天回到她住了五年的家,站在屋外,她却没勇气按下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