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初七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主子不知何故换了副模样,喜的是,这模样竟能让女官她们全然而退,莫不是主子终于开了窍,成了真正能够有担当的女子了??
流水一路扶着初七回了房,想来他定是跪久了,先前扶他的时候,他本就站不稳,“初七,你先休息吧!”
初七躺在床榻上,一见着主子就要离开,忙开了口,“主子……”
“还有什么事,初七?……”流水停下脚步。
“主子,……为何不留下?”流水脸颊一红。
“嗯?……”流水明显的一愣。
“之前不都是睡在一块的吗,况且主子容易夜里发病,我还有个照应……”见着她这副呆愣的神情,初七很是不满。
“我……这两日已经好多了,初七……”流水顿了顿,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婉转的回拒了他。
“主子,难不成忘了,说好的,回来后就要了我,为何今日又变了卦??!!!”初七嘴上一撅,双眼里满是埋怨,双手不停的绞着被角。
“我……明日就要联试了,我想静静心,初七!”
闻言,初七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今晚是最后的日子了,扶疏,你可要想清楚??……”月白眯着眼,看着一身**置身于温池中的流水。扶疏不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流水,尽管睡着,但是小脸上依旧现出痛苦之色,眉头紧皱,嘴角弯曲,似乎痛得很。
“扶疏,究竟是怎么想的??!!“见着他不回话,月白气了,“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扶疏!!”
“……”扶疏蹲下身,伸出一指,抚上依靠在池壁上的流水,抵在她那已经退变的上,缓缓的开了口,“……已经迟了……月白,你瞧,这儿已经平了,下身那处怕是也起了变化,想来药是完全的起了作用了……”
“呵呵,为何月白现在才要劝阻扶疏??!!……”
隔着湿气,那一身红艳的衣袍依旧显眼,月白眯着眸子,瞅着踱着步子进来的,一脸嘲弄的沫衣,这家伙真是变得很多,完全是另一个人了。还记得当初流水问他沫衣是谁时,他故意扯了谎,现下看来,他还真是错了,明日里流水醒来,怕是要全都知道了吧。
“怎么了,没话说了??!!”沫衣故意触了一下他的袖子,勾着嘴,妩媚道,“还是说许久不见,同我也生疏了,月白??我可是还记得当初你在我身体里……”
“……沫衣!!”月白恼了,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是面上还是略微一红,接着又沉着声,“那时我醉了……“
“沫衣,你怎么来了??……”扶疏完全不理他们先前说的话,也没回头看他,只是一边看着流水一边问。
“是我带他过来的,扶疏!”玖蔚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来,径直的走到他的身旁,先将衣袍下摆一甩,接着蹲下身,待到看见面前的流水时,还是暗暗的吃了一惊,一手指着她的部,前几日他抱着她时还是突起的,这会儿倒是全然的不见了,眼光一扫,温池里冒着热气,看不真切她的下身,不过想来应该也是起了变化的,“扶疏,你打算怎么办?流水她……”
扶疏依旧不答,沫衣见着他一脸的凝重,心下一沉,先前月白问及他时也是不答,他怕是有些后悔了,只是一想到此,心下又突地生了怒,这些个人一个个念叨着的都是这个该死的安流水,不过是和自己长了一副相同的面孔,虽说还有那层关系,但是论子,谈聪慧,她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自己的。
“扶疏可是后悔了??!!!”沫衣站在他的身后, “可是后悔了,扶疏!!!”一连两声,声音冷冷的。
“……沫衣,你觉得我后悔了吗??”这一声,沉沉的。
“倘若我知道,还会问你吗??!!”沫衣闷哼一声,衣角一甩,不屑的反问道。
闻言,扶疏突地站起了身,眼角一沉, “沫衣,难道是真不知吗??!!!”尽管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但是这一句里含着诸多的愤愤。
沫衣见状,气了,指着流水,怒了,眼光犀利,“扶疏,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不过问问,为何你还要反诘我??!!难道我们之前的种种都是过眼云烟 ??……”
“沫衣……你先静一静……”玖蔚先开了口,劝慰道。月白在一旁也不理他们,只顾着流水,瞅着她的脸上的痛苦之色,心头紧紧的。
“扶疏是不是真喜欢上了她,若真是如此,我不会挡着你们!!”沫衣不依不饶,不待扶疏开口,又冲着他,怒目而视。
……
扶疏不答,玖蔚等着他的回话,月白不理,温池内,顿时静了下来,没了声,池内的湿气越发的浓厚起来,直到迷了眼。
“沫衣……何时开始不信我了??……”
许久,扶疏低垂着眼,缓缓的开了口,“若真是如此……眼下流水已经起了反应,那心原也应该是完全的生成了,若是沫衣愿意……这两日就可以取出来……”
“扶疏!你……”月白一惊,不可置信,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
“扶疏……你可是考虑清楚了??……”玖蔚也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