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轻狂,没有理由不作爱。

谁管谁是谁呢?

我封住红衣女孩的双唇,激情的拥吻着,两舌同时交缠在一块──再也分不开。

越吻越觉得焦躁难耐,手也不安份地解开红衣,并在女孩的背、肩膀、臀部、

腰际、发丝,身上每一处游移。

更尤其是当我看见女孩那发育尚未完成,却已经坚挺的sū_xiōng时,叫我又如何能

再按耐的住?

16岁的女孩,此刻甚至不知道她名字的女孩,眼前的她就像是一朵等待绽放的

花朵,又像是一昙湛蓝的令人忧伤的云──轻灵眼眸,秋波流转──让我发了

狂的着迷。

我吻遍了女孩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并随着她不由自主的扭动,yáng_jù便一次次地

像是毁灭般地,不留任何余地,疯狂的朝她的yīn_dào招呼!

一发不可收拾!

在某个鸟儿吟唱,大地含笑的早晨里,我们裸身赤体地交媾,正是享受激情的

那一刻,谁又可能想到未来?

而後?女孩跟我相居了几天,偶尔也会一起在公开场合出游什麽的。

可是哪天,在措手不及甚至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那天,女孩突然就像空气般地消失──

而後,直到我被黑道联盟追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似乎干下了滔天大罪。

原来我一直被误会了,原来那个晚上红衣女孩真的是被lún_jiān,而道上盛传干下

这事的人,竟然会不知不觉地就变成了我?

而女孩不在身边,我又刚好死无对证?

还记得当时,我打了多少场硬仗?干了多少场架、身上多了几道刀痕?忘了,全

都忘了。

我隐约只是记得,在最後的那个晚上,我和阿火两个人跑上台北杀了女孩的父亲。

最後成了全台湾纵贯线黑道追杀的对象。

而最後的最後为了帮我脱罪,阿火硬是替我在道上的兄弟面前挡了一刀。

那一刀是我砍的,没有人知道我当时砍得有多少心酸──可阿火却什麽也没说的

就默默地接受。

直到所有人都认为阿火死了,我才敢连夜送他赶到医院。

可是没等到他复原,我就因为另外一件事情入狱服刑了。

而後来阿火也以未满18岁的年纪,因为杀人罪嫌被检方移送法办,一共判了七年。

漫长的七年。

「可以。」起身,我从老王早餐店的铺子上取了把刀,直接就丢到了桌上,

同时大喊:「欠你的,一次全还给你,拿啊!」

靠!一整个就是血气沸腾。

「俊杰,有必要搞成这样吗?」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老王心知自己没有插手

我们兄弟俩的立场。

「阿火你别忘了,千千也被抓了,如果她有什麽事,你怎麽跟国威叔交代?」

「关我什麽事?马的!你就一定要对我大吼大叫的吗?你以为搬国威叔出来

,我就到扛吧?干!每次都是我扛烦不烦啊。」阿火也跟着起身,样子看来

就要动手。

干!要打就来啊。

「干!你到底帮不帮我?」握紧的掌心,几乎都快要渗出血来,我咬紧牙根。

「帮个屁!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个叫静琳的女孩子,到底干了什麽事?你家

到现在还没有被烧掉,到底是谁出得力?」

「烧就烧啊!谁在乎,可是其他人呢?关他们什麽事?」我忍不住破口大骂

:「干!这应该不是你的作风吧!」

「所以说不是我干得啊。」阿火说完神情也有点无奈。

那麽到底是谁?哇靠!

我有着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因为要是千千出事的话,那麽我们还有机会能够

活着吗?

这事可千万不能张扬出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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