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对这段不伦的交往迷恋不已。
我虽然看不见他们的交处,但看他卖力的样子,一定是将他的ròu_bàng全根尽
没,直通她的花心,只剩一对蛋蛋,用尽力气撞击在她柔软的屁股上。
水桶裡,那隻如幻觉般的魔手也在我胯间不停的套弄着,配着刘诗诗的淫
叫声舒展,彷彿正在干着她的人是我一样。
「啊、啊、啊不要快受不了───」
刘诗妤发出连续的低吟,有些刻意的感觉,我这个位置可以看见她的表情,
很投入,却没有特别疯狂,似乎刘教官的ròu_bàng不能完全满足她。
刘教官忽然一阵低吼,脸上的表情扭曲成一团。
他伏在刘诗妤的雪背上,双手伸到她胸前死死抓住两隻大白笋般的奶子不放
,整个下半身微微地颤抖,将他浓白的jīng_yè一丝不苟地灌进身前9岁少女青春
洋溢的mì_xué之中。
我透过裂缝看着刘诗妤的奶子被抓的变形,两点樱红好像两盏蠋光一样,在
指缝中露了出来,挺立在空中,灼伤了我。
恰在这时,那隻幻觉之手又套了两下,它带着我的包皮舒展,像送上了枪机
,我的情欲有如撞击后走火所点燃的火药喷薄而出,射在邻近的,一个柔软的所
在,还有些溅我的裤管。
幻觉之手在我完成喷发后便消失了,就像它从未存在过一样。
我在shè_jīng的失神恍惚之间,正好隔着裂缝,与刘诗妤的大眼睛对上。
她似乎看见了我的眼睛,美目微眨,有点疑惑,随即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
硬,再来,她脸上却泛上一股娇艳欲滴的红意。
她半开着红唇,一声若有似无的澹澹呻吟从她鼻息间传出。
哇,难道她被我看见,不觉得羞耻,反而感到刺激,达到高潮了我开始担
心一会刘诗妤会不会走过来打开桶盖,揪出我这个偷窥者了。
好在,刘教官射完精后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似的压在她身上,闭着眼睛满足的
喘息,享受了一会快感的馀韵,稍微清理了一下后,便与刘诗妤两人匆匆离开了
。
等他们走了一会,我也打开桶盖从桶裡爬了出来。
裡面现在满是我的jīng_yè味和汗酸味,真的快不能呼吸了。
湘芸蹲在裡面又摸了一阵子,似乎在擦我近距离pēn_shè到她身上的秽物。
等她出来,腿上和手上都看不出有白浊的痕迹,她的身上的香味和我jīng_yè的
味道溷在一起,令我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我想起刚才的失态,不敢正眼看她,支支吾吾地道:「刚刚那个,我不是
故意的。」
湘芸却只是低着头,看着地说了一声:「嗯。」
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时间已晚,稍后可能还会有查房,所以我们确认四下无人后,也没再说什么
,我们到饭店,我将湘芸送到那层楼附近,和她道别过,就去睡觉了。
这天去,一连串的複习考像悬在我们头上的重磅巨石终于断了线,落了下
来,砸的人喘不过气。
我们两人一直没有什么空閒长谈,那夜之后,尴尬在我们之间一直持续到毕
业典礼那天,互道祝福为止。
湘芸对我说:「加油,一定要实现你的梦想。」
我也信心满满的笑着道:「嗯妳等着看好了,我一定要摆脱小太监的雅
号。」
她和我对视一眼,我们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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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g大之后,我很快就发现我所唸的系所裡学的,和我的人生目标不一样
,但在我迷惘的时候,并没有求湘芸的帮助,因为分隔两地的关係,我们总是
久久才见面一次,因此她也没有察觉我的异常。
我想靠自己的力量找到解决办法,却只是向下沉沦,到了湖底,静静地待在
那,封闭自己,没有人能搆的着,包括湘芸。
这段期间我一直过的浑浑噩噩,整天不是打电动,就是虚耗时间,一直到毕
业后,在一些朋友的指点下忽然顿悟,才真正坐上通往我目标的末班车。
因为起步太晚,当初向湘芸承诺的事,没有半件做到,我毕业后这两年,几
乎都躲着她,推掉她的所有邀约,不想让她看到我狼狈的模样。
我一直到最近才小有所成。
我想等到真正成功了再向她报喜,顺理成章的向她告白。
我相信她一定会等我的,直到那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家,打开了我
的信箱。
信箱中,一张大红的滚金边喜帖,上书三个大字:「黄湘芸。」
旁边的两字我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姓刘。
这个打击毫不留情地,像一把利剑,将我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自信割了喉,抛
尸在由失败者的尸体堆成的旷野中。
她的新郎是a大的某个教授,29岁刚国的洋博士,专攻心理学,修坎
道列斯情结,胡七八糟的专有名词,乍听像个神棍,我到了很久之后才明白这是
什么意思。
我看着喜帖,失魂落魄的默默流泪,整整两天不吃不喝。
但这又难怪谁呢是我亲手将她越推越远,为了我浅薄的自尊,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