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于是乎她就偷偷攒私房钱,上次拿了月例钱,比她想象中的多,长虹没想到月牙出手这么的大方,前段时间她被徐妈妈指使干活的时候,真的是挺累的,都想过一走了之,可拿到月例钱的时候,她就不准备吃了,如今徐妈妈被弄走了,她的活变得轻巧了许多,自然是要干下去。
“女儿大了自然是要说婆家的,长虹,你可说了婆家,没有的话,陶妈妈给你说一个你看如何?”
陶妈妈喜欢做媒,她瞧着长虹长得白净,而且干活利落,能吃苦,是个过日子的人,她有个远房侄子,今年十六了,是个账房,每月也有个进项。
长虹不说话了。她如今也是着急了,虽说如今她是十三,可转眼间就到十五了,在大夏十五还没有说婆家的女子,那行情就差了,说不到好人家了。
也不知为何她的父母一点都不操心她的婚事,倒是操心他弟弟一年方才十岁,就着急给他说亲,还起了房子。对于她的婚事一点都不操心,后来她听了村里她玩的好的发小说,定是她父母瞧着她还能赚钱,想要多留她几年,多赚些钱财贴补家用,给她弟弟去媳妇用。长虹后来转念一想,还真的有可能是那么一回事情。
一想到做这些事情的是自个儿父母,也是寒心。
“陶妈妈不瞒你说,我爹娘要彩礼高,我的婚事唉……”
她想起她三个姐姐嫁的人,除了她三姐,嫁的人不错,主要是她三姐长得好看,才能够嫁的好,她这样的相貌普普通通的,想要嫁得好,那是极难的。
“彩礼什么的,都要给你的,再高能高到哪里去。长虹你若是愿意的话,过几日我帮你问问,你瞧如何?”
长虹迟疑了一会儿,朝着陶妈妈点了点头。后来长虹不放心,还去问了月牙一下,打听了一下有关于陶妈妈的事情。月牙听了之后,“这个可以让陶妈妈帮你问问,她是上京本地人。不要怕,我也帮你相看一下。到时候你若是出嫁了,我给你买副头面给你添妆用。”月牙挺喜欢长虹这人的。
她很省,自己给她的衣裳都拿去典当了换成钱,都存着。不似之前的春兰,而且长虹很懂规矩,自从上次春兰的事件之后,长虹见到傅春江,那都是绕着道走,生怕月牙误会了。有时候搞得傅春江都有些尴尬,明明没什么的。
“夫人,你人真好。”
长虹也不怎么会说话,她见月牙正在写东西,她没有读过书,也不知月牙在写什么。
“夫人,你还识字啊?”
长虹之前听徐妈妈说过,说月牙只是一个乡下丫头,以前也是做丫鬟的,后来因为命好,嫁给了穷书生傅春江,如今一下子飞上枝头成凤凰了。
可当今日长虹看到月牙在写字的时候,她虽然不识字,却也知晓月牙的字写的很不错,看起来赏心悦目,至于那里好,她也说不出来一个子丑寅卯来,就觉得好看。
“嗯,识字,我以前也不识字的,二爷教我的,方才你不是说陶妈妈要给你介绍一个做账房的吗?账房先生都识字,平日里不是很满,而且还可以做的长久,不需要卖力气,老了也可以做,老账房赚的还不少。是个不错的人。”月牙分析了一番。
月牙在乡下待过,在乡下的女娃娃能够嫁给账房先生,那绝对是一门好亲事,账房先生不似那些卖力气的,卖力气的走不长远,老了就卖不动了,账房先生则不同,有的账房做的好,还可以参与分红,钱财也不少。
长虹听了月牙的话,心里算是有底了,后来陶妈妈真的给介绍了,月牙帮着相看了一下,月牙没有说话,这事情她做不得主,关键还是要看长虹的意思。
长虹对账房先生还是挺满意的,账房先生对长虹也满意了,陶妈妈在傅家做事,长虹每个月有多少进项她都知晓了。这男女成婚了,也是要看条件的。
账房先生自然也是要瞧,长虹也将自己的情况跟陶妈妈说的清楚,陶妈妈也据实相告。
晚间时候,月牙也将此事和傅春江说了一下,傅春江听了之后:“月牙,莫要帮人做媒,此番你不说话是对的,做媒容易出事情。若是她嫁不好,到时候怕是会怨你。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
月牙点了点头:“二爷,我在乡下见得多了,媒婆被人骂的最多。当初你是不是也骂过媒婆,私底下的时候?”月牙眨了眨眼睛,就盯着傅春江看。
傅春江抓了抓头,想起当年有人给月牙说媒,他私底下确实是骂过那人。
“月牙,你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傅春江倒是也没有否认,立马就补充了一句:“媒婆的话确实是不能信,那些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当初在绩溪的时候,也有媒婆私底下给我说亲的。说那个谁谁谁,长得多么的好,家里什么的……”
傅春江就接连说了好几个人。月牙一听,当即就盯着傅春江看了,傅春江才知晓他说错话了,因这些他从未和月牙说过,觉得没有必要来着,月牙知晓的只是胡家小姐和李三小姐的事情,至于其他的都不知晓。
“二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