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诗集熏陶了一夜的缘故么?怎地今夜宜阳温柔和顺的如此奇怪?
陆禾暗自思忖一番,无果后恰好听闻灯花噼啵爆裂的声音,忙躬身道:“殿下此刻可有睡意了?时日不早了,应当早些歇息才是。”
宜阳点点头,站起身来,伸开双臂,看向陆禾,自然道:“为我更衣。”
“……”陆禾又一躬身,嘴角有些抽搐,“臣这便去为殿下传唤宫婢。”
“不必,你来。”宜阳果断的回绝了陆禾的推辞,还很是轻松地戏谑道,“你总不会穿了这许多年男装,便连女人都不敢碰了罢?只是一件宽松的外袍,竟将你弄得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陆禾现下才算是明白过来,这位小祖宗一日戏耍捉弄一次自己的把戏又要上演了。
她不禁一面腹诽埋怨这种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一面又认命地走到宜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