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爽上第二课的期间,阳城中区源氏集团的母公司这边,源金久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认真看着资料。
看着看着、源金久突然火恼起来,心想:
源氏集团都已经不属于我的了!
我为什么还要这么卖力去打理这盘子生意?!
赚得再多也只能分到百分之一到我手上……
想到这里,源金久霍地站起来,走到酒柜跟前随手取过一瓶洋酒,直接打开瓶盖就灌入自己的喉咙。
洋酒入喉,源金久顿时感觉到受压抑的情绪一下子放松下来。
“源先生,一个人在喝闷酒,不会是又受到什么刺激了吧?”
门口突然传来燕紫甜脆的声音,令得源金久“噗”的一下子把口中的洋酒疾喷出来、同时差点被残留在喉咙里面的酒呛到。
“燕小姐。”
天杀的!她这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源金久在心里面抗议了一番,连忙放下酒瓶,奔到燕紫跟前向她欠身行礼,然后伸出手示意道:
“请坐,燕小姐。”
源金久以前从来没有对任何人献过媚,但自从沦为毒气的傀儡以后,他就学会了向燕紫献媚。
燕紫坐到源金久对面的沙发上,优雅地翘起二郎腿,勾起嘴角:
“你之前所写的报告我已经看了。”
“自从英氏集团成立之后,源氏集团的收购计划就受到了阻滞。”
“佑先生感觉很不高兴,你要是在这个计划上面再无进展的话,佑先生可能就要惩罚你了。”
源金久战战兢兢地道:
“燕小姐,我实在已经用尽了办法!”
“但毕竟那姓英的在暗,我们在明。”
“我已经多次派人去调查英先生的个人资料,却连个真实的姓名都没能查出来。”
燕紫点头:
“你有没有尽力我一看就知道。”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计划收购的那些对象目标,到头来却总是被英氏抢先收购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源金久立时颤着声音道:
“这个问题我实在是不清楚,燕小姐。”
“收购的计划方案我都是跟代理主席一起商量着,由他作最终的决定,然后由我来按照他的决定来执行的。”
燕紫翘起艳红的嘴唇,发出一声冷笑:
“我怎么在你的言词里面听出了‘推卸责任’的成分?”
“怎么,你这是在暗示,问题是出在代理主席的身上?”
源金久紧张道:
“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燕紫“唔”了一声,换了个话题:
“下星期三‘阳城第五届名商交流酒会’的事,你准备好了吗?”
源金久恭敬答道:“都已经准备好了。”
燕紫又道:
“你尽快做一份详细的报告书,在酒会举行的前三天必须做好交给我。”
源金久马上应诺。
燕紫又道:
“我有必要提醒一下你,阳城除去英氏集团收购下来的那些公司、集团以外,还有大大小小一共三十多家企业没有被收购,其中有几家企业集团比较庞大,值得收购。”
“到时候、你一定要好好利用那个交流酒会,把握好机会!”
源金久立时应诺。
燕紫这才满意地点了下头,然后挨到沙发上,托腮似笑非笑地道:
“闵震馆昨天的事我已经知道。”
“你得好好提醒你儿子,下次在行动之前、记得带上他那个不中用的脑子,思考思考再思考!”
“不然,这一来一去就得白送给警察局几十万,连我都替你们心疼!”
燕紫的话令得源金久再次低头连声应诺。
燕紫见源金久完全没了火气,就满意地翘了下嘴角,站起来,道:
“好了,你好好工作。”
说罢在狼魁的伴随下、伴着优雅的高跟鞋声离开。
源金久待燕紫身上那阵叮呤声以及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完全消失,才敢缓缓直起身来。
他很不自然地抽了几下嘴角,深深地呼了口气才一下子瘫坐到沙发上,重重地抹了一下自己的脸。
自从成为佑先生的傀儡以来,在这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面,源金久就像是死了十年一样!头发已经变得灰白,最近还松脱、掉落了两颗牙齿……
再说燕紫,她快步走出源氏集团的母公司,身边的狼魁见她轻轻皱着眉头,不觉问道:
“燕紫小姐,你打算到哪儿去?”
燕紫沉默了一下才道:“去面店!”
狼魁故意问她:“‘粥装牛’面店?”
“对!”
狼魁见燕紫回答的时候眉头依旧轻轻皱着,就道:
“燕紫小姐,那闵震馆不是在昨晚深夜跟降源馆的人打了一架吗?”
“那,是不是意味着,这‘粥装牛’面店的背后、是由降源馆撑腰的?”
燕紫缓缓地道:
“很有可能!因为早有传闻、说降源馆的幕后操纵者就是‘英先生’。”
狼魁惊讶:“果然就是这样!”
燕紫“嗯”了一声:
“东区的凤凰新、旧街都属于英氏集团所有,祝庄牛面店有降源馆为它撑腰也就不足为奇了。”
“走吧,到面店去看看那些小伙记的反应。”
狼魁玩笑道:
“燕紫小姐,你好象很关心面店的小伙记。”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很有可能就是为英氏集团‘打工’的。”
“这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