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纱本来还想找紫翘解围的,可是回头一看哪还有紫翘的身影,想起刚才唐潇来到她们这一席的时候,看着紫翘那眼神,无奈又生气,想来紫翘也不待见唐潇,早就走了。
宴会总有那几个好酒的,月纱真是头疼地碰上一个,应酬这种东西,如果不是跟着唐潇这几年,她可能连酒是什么味都不知道。
最后闹哄哄的,唐潇被灌得满脸通红地被送入洞房,而那里早就一大群人蹲在那里准备闹洞房。
作为唐潇的猪朋狗友一员,月纱也想跟着去,看着大伙齐齐动身,酒意让她们的背影变得摇晃迷糊,她甩甩头,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跟着去。
月纱眼睛有点蒙,耳边众人的笑声显得有点悠远,众人的身影慢慢旋转扭曲,脑袋开始晕乎乎的。月纱拍拍自己脑袋,果然是喝多了,自己酒量本来就不好,还被这样硬灌,酒不可多喝啊。
正停顿之时,月纱发觉前方走廊早已空无一人,而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空荡荡的走廊静悄悄,贴着囍字的红灯笼摇曳着,一旁的房间漆黑一片。不知为何,她竟然傻笑了几声。
一阵凉风吹过,月纱舒服地叹了一声,才发觉自己已经满头大汗,连后背都湿了,呼吸也是莫名急促起来,唯有靠在一根柱子上,歇息片刻。
冰凉的柱子让她舒服得小小的叹息了一声,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走廊一端探头探脑地闪出一个人,正是那在席上拼命灌酒的大众脸女人,她凑过头瞄了瞄月纱越来越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阴阴一笑,唤了声:“妹子?”
靠着柱子的人已然不醒人事。
轻拍了拍月纱肩膀,果不其然,手下的人轻轻一颤。
“嘿嘿,吃了那种药,还喝了那么多酒,会醒来才有鬼咧。”那女人俯□子,拉过月纱的手臂挽住自己的肩膀,准备把她挽着走,毕竟这种姿势最自然最不会露出马脚。
可是月纱只感到自己身边贴着个臭烘烘的东西,软软地甩开她的手,无力地挣扎着,还顺手推了那女人一把。
那女人皱了皱眉,又抓过她的手,又被月纱甩开,那女人怒了,便想一手刀敲晕她!
只在下手之际,身后一声音冷冷道:“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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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月纱半醒半醉地扶着柱子,摇摇曳曳地站了起身,空气中还传来夹着酒味的她的气息。兰笙皱了皱眉,“不会喝就不要学人家喝那么多……”忽然惊觉自己曾在新房里,调侃过表弟说的这样类似的话,立刻噤声了,风吹到脸上才知道自己的脸在发热。
“喂。”他轻轻拍了拍她,扶着柱子的她晃了晃,忽然向他倒去,兰笙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反射性伸出手去接住她,双手挽着她腋下,把她扶正。
兰笙这才发现,她的体温热得惊人,热力隔着她的衣服传给他,滚烫得吓人。
“喂,你怎么了?”兰笙抽出手拍拍她脸,眉头都皱成川字型,看她还是迷迷懵懵的样子,手上动作更加用力,她才微微睁开眼。
兰笙看了看趴在地上的被他打晕的女人:“这人你认识吗?她对你做了什么?”他急急问道。
刚才他看见一个形迹可疑的女人,挽着月纱拉拉扯扯,便上前去问,果不其然,这女人不是什么好货色,见到他就急急忙忙想逃,他一个手快,才把那女人打晕。大延民风开放,不少贵族女子会有狎玩美丽女子的癖好,京城内出名的妓院也有不少,月纱什么都没有,就只剩下这层算是比较好看的皮儿了,莫不成这女人就是对月纱见色起意?
“喂,你应应我……唔!”
原本感觉自己还在火炉处,被一团一团火烤着,忽然又被凉凉地包围着,已经没什么思考能力的月纱还哪管那是什么,立刻抱住这凉凉的物体再说,那红红的像樱桃色泽一样诱人的东西,一张一合的,也没想太多,吃了再说。
兰笙恼羞成怒,一把推开她,正举起手要往她脸上扇个巴掌时,忽然对上她迷蒙的眼神,快要落到她脸上的手又怔住了,兰笙恨恨地咬了咬牙。
这丫根本是喝醉了,他这是跟个耍酒疯的人生气?!
正想着,月纱忽然把脸贴到那半空停顿住的手掌,蹭了蹭,凉凉的,冰冰的,好舒服。
“你这个登徒子……”兰笙那被月纱抓着的手颤了一下,差点没把她的脸给推开。
月纱半眯着眼,痴痴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