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魔轩的话,不由的松了口气,只要不涉及到那件事,让你折磨又如何!这么想着,夜轩又闭上眼睛,感觉到锋利的短刀再度挥下,可那撕裂血肉的痛楚却迟迟没有传来,只有数道倒吸声,与压抑到极限的痛呼,疑惑的张开眼睛,是赫丽贝尔挡在自己身前的欲血背影.魔轩的短刀从右肩斜斩进赫丽贝尔的身躯,露出森然的白骨,夜轩愕然瞪大蓝瞳,“你...做什么!”
赫丽贝尔深深的喘着气,归刃后举刀想挡住这一下,没想到竟然不堪一击.魔轩短刀上的魔焰在血肉模糊的伤口灼烧,如被万只蚂蚁啃食.原来这么疼,这个傻女人还生生的忍着.怎么能如此傻...赫丽贝尔绿瞳是决然之色,再无迷茫.魔轩挥刀下来的那一瞬间,便毅然这样做了.需要什么狗屁理由我不想见你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仅此而已.颤抖的唇瓣开合,依旧是那冰冷的声线,“住手吧,你怎么折磨她,也没有用.”
魔轩静静站在原地,一寸一寸的收回短刀,瞳中是赫丽贝尔被切肤之痛折磨却坚定不移挡在夜轩身前的决然面容.方才感觉到那不顾一切冲来的人,竭力收回挥刀的力度,否则赫丽贝尔早已被斩成两截.这个破面...“嫌命长了”
“谁会傻到嫌命长...”赫丽贝尔抬手捂住血流如注的肩头,可惜却捂不住血液流逝,徒然觉得有些晕...剧痛导致冷汗不停的落下,沾染到伤口上,又是新一番的折磨...
“为这冥顽不灵的女人,值得吗”魔轩再次举刀,不过这次指着的人换做赫丽贝尔.
“我不懂什么值得不值得,只是不想见她再被你折磨.”没有思考,没有犹豫,赫丽贝尔怡然不惧与魔轩对视.
“好啊,哈哈...哈哈哈!”魔轩大笑,短刀缓缓落下,夜轩却惊醒一个闪身挡在赫丽贝尔身前.魔轩神情一滞,笑声滚滚,却有悲戚之色.闻着皆心酸不已.良久魔轩止住笑,一步步向前,绕过夜轩将短刀丢给赫丽贝尔,“那么...这把刀就交给你了.”
赫丽贝尔失神片刻,望着那一张几乎与夜轩一模一样的面容,倍感揪心.她忽然明白了什么,这形似托付的话.颤抖着伸手握紧那短刀,如此郑重,“请放心.”
夜轩柳眉紧蹙,却不明白魔轩为何收手.
魔轩含笑退远,目光游离在赫丽贝尔与夜轩身上,难言的复杂神色一闪而逝,细不可闻的轻叹一声,揉揉手腕,脸色却忽的一阵发白,嘴角也溢出血来.“打累了,今日就放过你.”
“逞强够了”魔夜与夜一不知道何时已然来到魔轩三人跟前,很快一个疗伤结境便把三人罩在其中.
“收拾这废物,本王何须逞强.”魔轩美目一凝,便要破结境而出.只是脚下却一个踉跄差点倒下去,一双温暖的大手稳稳的扶住自己,魔轩霍的抬头,惊道:“父亲!”
“你太乱来了,轩儿.”天式毫不留情的训斥,可声线却是很久未有过的温柔.抬手轻放在魔轩额头,温和的力量如水一般滋养着方才被初代魔宙震伤的暗疾.
夜一几人亦是发现不知何时到来的天式与魔摇筝,赶忙唤了声父亲母亲.
魔摇筝快步来到魔轩跟前,美目中是疼惜,泪光闪动间扶上魔轩苍白的脸颊,哽咽道:“对不起,幸苦你了.”
所有强硬仿佛被瞬间抽空,魔轩身形一滞,徒然落下泪来,只在这二人面前,所有防卫土崩瓦解.委屈,怨愤,随风而去.“母亲不用道歉,小时候恨过闹过,几百年了,我早已释怀.”
“好孩子.”魔摇筝潸然泪下,紧紧将魔轩拥入怀中,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天式目光温柔如水,侧身望向魔夜,后者咧嘴笑笑.天式拂袖便将魔夜擒到身前,微微蹙眉,“你倒是一点没变,还是如此顽劣.”
“父亲,冤枉呀!”魔夜心虚的避开天式的目光,呵呵傻笑.
“知道你聪明,看穿这些事情,也该与夜一打打才是,亦算是磨练.”天式一手搭在魔夜肩头,稍一用力便将魔夜抱进怀里,柔声道:“你也一样,幸苦了.”
魔夜一怔,感叹万千,深深喘气排解鼻尖的酸涩感,良久“父亲,言重了.”
多么温情的戏码.夜一目光落在紧紧相拥的几人身上,亦是感叹万千.说起来真的欠了魔夜与魔轩太多太多.封印几百年的寂寞与孤寂谁人能懂.若不是此次魔岛之行,或许永远也想不到这二人童年的悲戚记忆.还记得当初一觉醒来,便得知魔夜二人被封印的事情,至于过程,父母只字未提.时间一天天过去,连自己都快淡忘.年少无知啊.
夜轩静静盘坐在夜一与魔夜设下的疗伤结境中,神王体强横无匹,大小伤口飞速愈合.抬眼间看到魔轩与魔夜,虽说很欣慰,可多少有些不是滋味.这里受伤最重的便是自己,可父母到现在都没有过来.轻咬着下唇,夜轩气恼的别开视线,手上却一暖,“碎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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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四章回来了
“你没事吧.”碎蜂百感交集,五味杂陈,方才眼睁睁的看着夜轩受尽折磨,却无能为力.虽然多少明白魔轩的用意,毕竟自己也是个敏感的人.但万万也不忍这样对夜轩,这个傻到让人心疼的女孩.
“没...没事.”夜轩目光洞察一切,很快将碎蜂的心思看了个底朝天.懊恼不已,自己怎就忘了,夜一不明白那些不清不楚的话,碎蜂可是明白的...
碎蜂轻声安慰了几句,转而望向赫丽贝尔,难掩尴尬,方才赫丽贝尔为夜轩挡刀的凄厉画面在脑海中久久不散,如此动人心魄.良久碎蜂轻声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赫丽贝尔眯着眼睛调息受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