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罪人了。”
“无论是哪一种都好。”夜一翘起唇角,许久不见的迷人笑容绽放在风采自信的脸上,自语道:“我都不会让他得逞!”
“看来,你终于恢复正常了。”
略显冰冷的熟悉女声在门边响起,夜一、松本蓦地回首,碎蜂与猫铃一步步走来,顺手将大门闭合。夜一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连忙站了起来,颇为呆傻的招呼道:“你...,...你们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吗?”碎蜂狠狠白了夜气的坐下,旋即白嫩的脸上诚实的浮上一抹红。碎蜂低声斥道:“我来看看你颓废致死了没!”
“...................”对于碎蜂难掩傲娇的言语,夜一第一次没有去反驳、调侃。说起来,还真有些羞愧。夜一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陪着看好戏的猫铃坐下,然后将那些纷纷扰扰、情情爱爱的胡乱心思收敛,夜一正正颜色,道:“我与松本商量了一会,已经找到一些线索了。”
“我们在门外听到了,不过只有几句。”猫铃打了个哈欠,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那现在将你们的分析讲一讲吧。”碎蜂不咸不淡的瞟了夜一一眼,无论如何,这件事情,一日不得到解决,碎蜂就得提心吊胆的过着。
“好。”
..............................
日本某深山
柔和的月光透过酒店的纱幔倾泄入房间,唯美不已。赫丽贝尔抱着双臂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出神,眼帘里模模糊糊映出夜轩睡熟的美丽容颜,堪比窗外那轮圆月,让人移不开眼。唯一令人担忧的是,这个女人所受的伤,是否好全了?赫丽贝尔目光下移,落在夜轩领口处的扎眼鲜红之上。不由忆起她痛苦哽血的画面,赫丽贝尔心里一阵阵泛疼,就像那伤,是伤在了自己身上,就是如此直观的感受。赫丽贝尔无声一叹,揉了揉鼻梁上方,却听见夜轩忽的开始咳嗽。赫丽贝尔心也提到嗓子眼,连忙放下手,放眼望去,夜轩面露痛苦之色,在床上翻了一转,又沉沉睡去。赫丽贝尔皱着眉,轻手轻脚的上前,想为夜轩拉好被子,就在此时,一道阴风刮过,赫丽贝尔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很难去形容那种阴冷且暴戾的气息,却隐隐与记忆之中的某个人极为相似...,...魔轩。一道高大的人影无声无息投在柔软的大床上,赫丽贝尔蓦地仰首,只见一浑身包裹在黑色长袍里的神秘人伫立在床边,双目位置射出两道渗人的红芒!而这个不速之客正盯着床上熟睡的夜轩,一动未动...,...
“你是谁?!”赫丽贝尔反应极快,几乎是眨眼间便拔刀相对。然而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神秘人的动作更快。他抬眼扫了自己一下,那种居高临下,睥睨天下的气势与轻蔑,即便看不清他的眼睛,却也清楚的传达到赫丽贝尔的心里。他拂了拂宽大的袖子,一道结境悄然而成,将他与夜轩罩在其中。赫丽贝尔一见这结境,心也落进了无底深渊。因为这结境,赫丽贝尔非常清楚,以她的能力,绝对破不了!唯一的差别在于,这个人设下的结境,并未彻底隔绝一切,赫丽贝尔还能看得见里面,不过想想便知,声音是绝对传递不了了。否则,夜轩早该被自己的惊呼唤醒。赫丽贝尔在惊恐于此人拥有与夜轩、魔轩极为相似能力的同时,开始拼尽全力劈斩结境,无论如何,亦不管是否能办到,赫丽贝尔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全然未知的不速之客与夜轩呆在一起,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会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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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三十九章不速之客
日本某深山
“一百余年未见,还是没改掉你那莽撞又固执的性子。”
浑厚的男声在血色结境中低低回荡,睡梦中浑然未觉的夜轩微微揪着眉,好似还在忍受反噬的伤痛。黑袍人沿着床边掀袍坐下,扣着名贵扳指的拇指搭上夜轩白皙的手腕,暗红色的光芒卷带着浓厚的生命气息从拇指流淌,顺着夜轩的经络滋养受创的魂体。时间悄然流淌,夜轩苍白的脸庞一点点染上血色,微皱的眉梢也缓缓松开。许久,黑袍人收功而回,摊开五指,空无一物的掌心绽放光华,眨眼间,一株沁人心脾的药草幻化而出,悬浮在黑袍人的掌心,上下浮动,一看就绝非凡物。黑袍人五指的猛然聚拢,灵药顿时粉碎成渣,菁华仙液从爆碎的灵药中四溢,然而画面就像被放慢了成千上万倍,状若水珠的菁华仙液并未白白落在床单上,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着,缓缓向着夜轩而去。黑袍人轻轻扼住夜轩的两颚,令她无知无觉的微微张开嘴,菁华仙液顺着落入夜轩嘴里。
结境之外,赫丽贝尔目睹了黑袍人一系列的举动,一开始的慌乱无措已是平伏了下来。赫丽贝尔并未失去思考能力,黑袍人的举动无疑是在帮助夜轩,这一点通过观察,赫丽贝尔已经确认。可是,这样的场景莫名的诡异,赫丽贝尔依旧绷紧了每一根神经关注着黑袍人的一举一动。而那黑袍人完成了救治夜轩的举动之后,便悠然自得的坐在床边,一动未动。赫丽贝尔不知道那黑袍人在想什么,唯一能够观察出的情况,黑袍人应该是目不转睛的望着睡梦中的夜轩,若有所思。虽然晓得有结境相阻,通过对话的方式与黑袍人沟通约等于无用功,可是赫丽贝尔实在无法令自己安静安静的等着,她必须得做点什么,缓解这种胆颤心惊的滋味。“你到底是谁?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