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不去?寡人上月下了缴兵的旨意,这月昭靖的封地便流寇四起……琼诗且安心。”
安心?如何能安心呢?君王虽给了西巡的由头,却也未明说他没有依着靖太子话办的念想。
“圣上,西巡一事,还是三思而后行。”
“是是是!既是梓童劝寡人三思,寡人定会照办!不过今夜……”许昭平拉长的音一下让梁琼诗想起她与君王开头说的事,本想着让君王留宿。
可一段留宿,却引出这么段复杂异常的西巡,摆明了君王想走。
既是想走,那便走吧。
梁琼诗笑着冲许昭平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却被许昭平握住没放。
“圣上若是有事,便请移驾。”
听着梁琼诗有韵味的笑声,许昭平盯了半晌,忽地开口唤了声,“琼诗!”
“嗯?”
许昭平卡住梁琼诗抬头的当口,凑近梁琼诗的耳朵,低语道,“信寡人。”
而后松开手,慢慢起身,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