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而且你捏错地方了吧,我帅帅的脸是无辜的啦!」她的手还加上九十度旋转,弄得我痛得大叫。
唉,现在都在大叫了,我不禁怀疑我刚刚换药时坚持不叫出声音是为了什麽。
「不然要捏你嘴巴吗?当然是请你的脸代劳啊。」她说得理所当然,像要把两年空缺的份都捏完一样更加用力。
「肿起来就不帅了耶!」可恶那招没用,看我换一招!我装无辜的瞪大眼睛看著她。
「要帅做什麽?让你出去勾搭别人?我都还没问你有没有交女朋友勒!」作战失败,她非但不领情,还变本加厉。她不捏脸了,改捏耳朵。
「我我我哪有去勾搭谁,我都忙著被抛弃怎麽会去交女朋友啦,茗茗……茗茜,你先放手……」我的妈呀怎麽她捏人就这麽痛,我突然觉得肩膀上的枪伤跟这比根本没什麽算小菜一碟了。
「忙著被抛弃?!你是被多少人抛弃啊?!」她松手,但是语气更加恐怖了。
糟糕!语病!真是说愈多错愈多。
「我哪有,光是被你抛弃就够我忙了,我哪有被其他人抛弃啊。」求你啦,就别再生气了吧,我赖于轩都快要哭出来了。
「对啦,都你在说,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哼!」
哼个头啊?!
「好弟弟,谁准你随便跟别人打起来?还受伤!这样严重拖延课程进度你知道吗?!」
「我知道。」
天啊我真的快哭了,怎麽茗茜走後又来一个骂人的。
「还说知道!你最好是知道啦!」气得快要冒烟,我只好呆呆的看著她,感觉现在不管我回什麽都只有被骂死的份,那还是乖乖闭嘴的好。
赵焄庭,这位同样四年前认识的美艳大姐,她的样子比起五年前我第一次见到她又更妖魅了许多,就是别人说的「致命的吸引力」之类的,总之当初我和她在小歪的夜店认识,而她现在还在小歪的夜店当女王,听说小歪有那个意思要雇用她当红牌公关之类的不正经工作。
「算了算了,反正我看你的工作也只剩最後一次了。」她摆摆手。
嗯?那什麽意思?
「有人有意要买下昱德,也就是说你不是离开公司就是继续当昱德的总裁,总之你可以不用再出去混了。」她说,有点笑意。
「我可以离开昱德?!」我我我,我可以离开昱德离开黑社会了?!如果真是这样,我就可以去上大学去找茗茜了。
「似乎是这样喔。」她笑著看了我一眼,推推眼镜,「但是啊你的最後的工作,就是去和对方谈判。」
「和对方谈判?对方是……?」
「砷。」
我笑著的嘴角僵硬了。
「咳,你有没有搞错?砷明明就在北亚东欧地区,怎麽会跑到台湾来?!」
砷,又名「西伯利亚」,是在各个共产主义国家创立发展的黑社会组织,早期透过军火贩卖及走私各种资源和人口扩大势力,近期我记得换了个领导人风格不一样,虽然内部有点争执,但平定争执之後,扩大的速度又更甚以往。
简直就是戈巴契夫。这是我两年前刚认识它们时的想法。
「你不知道吗我当初没告诉你?砷的创始人其实是东方人,上一任首领本是台胞,到这一任就更是台湾人了。」
「所以说,台湾人的首领想要把自己的企业转回来台湾了?」我挑眉,这也太不可能。
「嗯没错。」她点点头。
我突然很想打她。
电话在漫长的五声嘟声後被接起,然後是嘈杂的背景人声。
「喂,是我。」
「噢,怎麽了于轩?我这边有点不方便。」她清亮的声音在那片嘈杂中明明音量不大却不知为何还是很清楚。
「我明天要去谈判了。」我尽量保持平静,虽然有想过要不要晚点再打等她不忙的时候,但心里就是有种想法一定要现在让她知道。
「明天?!等……你等一下。」
接著是一阵「沙沙」声,像是杂讯或是干扰,过了快一分钟她才重新说话,「怎麽了,谈判?是特别危险的意思吗?」
可以想像应和著话语她此时皱著眉的神情,我突然不知道要怎麽跟她解释。
「可以算是。」
「那怎麽办?」
「我不知道,处理得好我就没事说不定还有机会脱离这他妈的黑社会,处理不好就是死路一条。」
「……」
我知道她为什麽沉默,我知道她在想什麽,但我没办法说「我不去」这种话来安慰她。
就和以前一样,但是这次我背著的不是别人的名誉别人的命,是我自己。
不知道为什麽,背著的是自己却更喘不过气。
或许就是因为茗茜,这个失而复得的爱吧。
「那你至少要说一句「我会活著回来」来安慰我吧?」她转为开玩笑的语气。
「恕难从命。」我也笑著说,而且确保她听得出来我的笑容。
「……要是情况不乐观,焄会通知你。」
「啊,又是那个老女人。」
「焄才大你五岁,算不上多老吧?!」她怎麽从以前就一直很在意焄啊?!每次一提起焄,她就一定要抱怨一下。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喜欢她所以故意袒护她?年龄对女生可是重要的,是你太没神经才会没感觉。」又来了,茗茜一如以往的抱怨著。
「年龄不重要啦,我心里的你一直都这麽年轻啊。」没办法,每次她开始闹就只有这招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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