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千桦叹息,听怕了她三叔的这些话,有力无气的答着:“是是,马上就去换。”
“噗嚓,”一声,一个拍照的声响在黄千桦身后的床上冒出来:“哇,千桦,你背上有颗痣耶。”
“老师不去参加开学典礼,跑到我房间里来干嘛?”黄千桦听到这一声噗嚓,先是一怔,头也没回,马上就知道是谁在捣的鬼了。
那人娇媚的笑着,从被窝里起来,蛇般缠上她的后背,腻腻的说:“保健室老师也算老师吗?”
黄千桦不理会她,自顾自的换掉便装,穿上衬衫,打上领带。
那人趴着她的背,用手指搅着她稍长的短发,见她打起领带,刻意绕到她跟前拨开她的手,替她拨弄起领带来:“唔,歪了哦。”手却不自觉,不是越系越好,却是似系实解。
黄千桦推开她:“欲求不满,到南边找男人去。”
那人索性坐在她的床上,翘起花白的二郎腿,“谁叫圣皇学院搞这种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