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温柔中,不过下一秒,弗德烈伸手指了指旁边说道:“你看看那里。”
蜜雅转头一看,就看到原本星空的窗户成为了一片光可鉴人的玻璃,里头清清楚楚照出他们两个的样子,她毫无廉耻,一丝不挂的攀附在他身上,而他则衣衫整齐,没有任何一丝动情的痕迹。
这样的画面让她一身冷汗,立刻清醒过来,放开缠住他的手脚,但是在弗德烈触手的帮助下,她并没有直接滑落在地上,反而被迫转悬空正身子,面对那一片清晰的镜面。
无形的触手将她的手腕拉高扣在头上,又强迫她张开腿,光滑的镜面清楚照出她腿间艳红颤抖,且带着露珠的花瓣。
“别这样!”
她惊叫道,弗德烈却伸出了两指,缓缓的探入了她的花径,轻抚了一会儿才抽出来。
他将被蜜液浸湿的指头放在她眼前,蜜雅含泪别过了脸,却又察觉到身下难以遏抑的骚动。
她觉得好恨,而且好丢脸,方才他逼她说出这么下流的话,现在却嘲笑她的银荡,而她的身体,却为了他一个羞辱她的动作感到欢快,渴望他再次将什么放进。
弗德烈将指头放到自己的唇边,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头的露水,平静的说道:“你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身体因为yù_wàng的禁断,颤抖的发出了渴望无比的无声嚎叫,蜜雅用力了咬住唇,想要维持理智拒绝。
弗德烈闭起眼睛专注着舔舐手上的蜜汁,却让触手探进了她的口中,阻止她利用痛苦克制yù_wàng。
“呜唔”
没多久之后,渴求的yù_wàng压过了理智,蜜雅松开了口从喉咙中发出呻吟,触手开始在她口中探进探出,模仿着巨物在她mì_xué的动作。
没多久后,触手退出了她的口,拉出了牵丝的唾沫,她无力的张着小嘴,弗德烈在她耳畔轻声问道:“想要还是不想要。”
仅剩一丝的理智,在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后逐渐消失,触手又不甘寂寞的在她大腿内侧揉捏着,不时弹向她敏感的花蕊,最后她终于哭的说道:“想要”
“求我吗?”
“求求你啊”
触手拉扯她的花蕊让她进入高潮,但高潮之后体内的空虚感又更重了,她哭着想抱住什么,被紧紧扣住的手却无法动弹。
他坐了下来,并将她放下,让她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仿佛他是高高在上的国王,而她则是他卑微的女奴。
她雪白的双腿颤抖着,腿间遮不住的羞耻流下了汁液,她无力地望着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取悦我,我就给你。”
他开口道,蜜雅几乎是无意识的趴上了他的大腿,撩起了长袍才发现其实他是有穿极为合身的黑裤,那衣料极薄,像是第二层皮肤,并连着上身,紧贴着他完美精壮的曲线。
她的脑袋已被情欲冲昏,禁断症状让她一边哭着一边发抖,根本就找不到哪里可以解开衣服,最后她只能趴在他身上哭道:“求求你给我,求你我想要,我要只要你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有什么可以给我?”弗德烈颇有兴趣地问道。
蜜雅哪想的到自己能给他什么,她哭着亲上了他的唇,试图想要动摇他,弗德烈突然全身一僵,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就把她的头拉离。
蜜雅无措地望着他,却见到他那双晶紫色的眸子泛起血丝,浑身散发出恐怖的气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收敛起那些气息,缓声说道:“如果不打算送命,就别吻我,知道了吗?”
说完他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今天不能给你,你要忍住,若你真的非要不可,以后一辈子只能当我的性奴,你希望这样吗?”
她呆了一会儿,终于捡回一丝理智摇了摇头,他突然有些恶劣地说道:“我倒是很乐意你永远在我身下呻吟,不过你至少得有能力让我硬起来才行。”
一瞬间,蜜雅用了此生最大的力气与勇气,一巴掌向他挥去,可惜还来不及扇到她却被他抓住,他顺势将她拉进怀中,低下头亲吻她的发窝。
等到她气息平复,他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为她盖上了被子,不停轻抚她的额头,唱着她听不懂语言的小调。
弗德烈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忘记身上的痛苦,也忘记了方才的愤恨,她抓住了他的手,让他温热的大手停留在她的额头上,闭起眼睛喃喃说道:“弗德烈”
“睡吧,我会在这。”
没多久之后,房内寂静一片,只能音约听到蜜雅平稳的呼吸声,弗德烈在她身边坐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等一下让她搬到我房间来。” “舰长?”
约拿惊骇地说道,除非是工作所需,不然舰长是绝不乐意和人同房的,难不成蜜雅已经被舰长列为重要工作项目?
“不用另外准备床。”
不但同房,而且同床?约拿觉得自己要当机了,弗德烈这种程度的超智能力,很容易介入他人脑波,相对的也很容易受到他人脑波杂讯干扰,只要环境允许,他必定不会和一个人长时间待在同个空间,更别提躺在一起了。
“舰长,您是不是被吻傻了?”
对于多数米拉人来说,接吻是近乎禁忌的事情,在情感不稳定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