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走的洛雨
菲心火上窜,担心唐染拖不起这时间。
不吃不喝的又走了一个时辰,洛雨菲发现这树林像是没
有尽头似的长。无奈之下,只好换了方向往西北方走,这次
走了许久才看见一条分支的小溪流。唐染伤重以至昏迷,洛
雨菲只好嘴对嘴的喂她喝水,帮她湿了湿额头降温。现在有
了小溪就有了方向,顺着溪流往下走,应该就能下山了。
洛雨菲又背着唐染沿着溪流走了数里路,天将黑时,才
看到了一片炊烟袅袅的村屋。这样的村落在洛雨菲的眼里,
真是异常的美丽宁静。周围都是田地,除了鸡鸣犬吠的声音
,倒是安静的很。
洛雨菲背着唐染去了最近的一户人家,进了篱笆围墙就
闻见了隐隐传出的饭菜香味。这户人家也正是晚饭时间,三
两岁的孩童,还蹲在院子中央玩耍着。洛雨菲正要叫喊主人
家,就见一个光着上半身,扛着锄头不算魁梧的汉子走了进
来。
那汉子见了洛雨菲又看了看她背上的唐染,不知是因为
她们二人的长相太过于美貌,而有些惊讶,还是因为这样一
个女子身上竟然还背着一个一动不动的女子,那汉子一把拉
过院中的孩童护住到自己身后,才有些小心紧张的,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家做什么?”
洛雨菲静静的看了他片刻之后,见他防备似的张望着自
己身后,便道:“这是我妹妹,我们姐妹二人原本是要去法
王寺拜神的,不料在路上遇见了山贼歹人。谁知,那伙贼人
抢了钱财还起了色心,我们不从,他们便伤了我妹妹,我们
逃跑时不慎跌落了山崖。幸得佛祖庇佑,才捡回性命,可在
山里迷了路,走了半天才到了你们这里。想借宿几天,等我
妹妹缓缓神,稳住伤势,我们就走。”
那汉子边听边打量着洛雨菲和唐染,看她们衣衫的确狼
狈,是有被山崖石壁刮伤的细小划痕,说话的女子也是一副
精疲力尽的样子,不像是在扯谎,便放了心,道:“那你先
背她进屋吧。”
那汉子一边说,一边将她们带到了一旁的小屋里。那汉
子点了灯,才对洛雨菲淳朴的咧嘴一笑,道:“我们这是乡
下地方,你们住多久都成,只是有些脏乱,怕你们住不惯。
”见洛雨菲不嫌弃的摇头,那汉子不好意思的一笑,挠了挠
后脑勺,又憨笑道:“马上吃饭了,我去跟孩儿他娘说一声
家里来了客人,让她多烧些饭菜。然后,我马上就去东头找
老罗去给你妹妹来看看,刀伤可耽误不得呢。”
那汉子说着就去了旁边的房子交代,洛雨菲环顾着四周
,这房子还真是简陋的很。四面都是黑黄的土胚墙,一张两
人宽的木板床,上面有一床看似旧的满是补丁的被褥,倒是
洗的很是干净。旁边还有一张放着油灯看似很结实但依然很
破旧的桌子,还有一张看起来一坐人就会摇晃不已的木凳。
坐在床边守着唐染,洛雨菲的心也慢慢的松了下来,握
着唐染的手,现在才觉得这是真实的。也是现在,才开始要
慢慢的理清一些事情。比如说,袁笑为何会跟鬼门狼狈为奸
。再比如说,鬼见愁死了,谁会不开心。洛雨菲想来想去,
都没想出这两点之间的联系,只有一点,就是袁笑应该是和
那个鬼见愁死了会不开心的人是一伙的。换而言之说,就是
袁笑这样的武林人士已经被人笼络到了手里,而这人,既能
满足袁笑的利益,又能满足鬼门的需求。
而这样的人,又会什么样的人?又会有着什么样的阴谋
和算计,又是为了什么要笼络武林高手,连鬼门都收到了手
下。袁笑和鬼门,也只是洛雨菲看见了,知道了的,或许,
还有更多的事情,隐藏的很深、很深。
“哎呦,你别拉了啊,我这不是走着嘛。”乡下汉子,
本来就没有太多的礼数,何况门又开着,那汉子就已经这么
大咧咧的拉扯着个老头进了屋来。看来这村子确实不大,洛
雨菲刚刚收回思绪,就听见了他们拉扯着进门的声音。
洛雨菲也不多言,只是起身让了地方,让那老罗诊治。
其实唐染的伤势她是清楚的,被那笑里藏刀伤了内脏倒是不
算严重,调理休息几天便可恢复,只是这肩上的伤口,已经
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否则这右臂都有可能保不住了。
那老罗捻着短短的胡须诊脉,那汉子又在旁边,道:“
我们村子小,又偏远,人穷,没有大夫也没有郎中,但是都
懂点药草,只有老罗会诊脉,他家药也多。我们谁有个病有
个灾的,都是去他那拿些草药吃吃的。”
那汉子说完,老罗就吹胡子瞪眼的狠狠剜了他一眼,像
是嫌弃他说自己只是粗懂医理,算不得大夫,还算不得个郎
中似的。
洛雨菲微微点头,见那老罗起了身,便道:“如何?”
那老罗摇了摇头,道:“她气虚血弱,想是失血过多造
成的,内脏也有损伤,可能是掉落山崖的时候摔伤的。叫山
青先去我那拿两副药喝,再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