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天佑还冲他好一阵说,要不是看他年纪大,张天佑就骂他了;这么大年纪了,办起事来还这么冲动,就因为他的冲动,搭上好几条人命;不过,看在他给那张金弓的份上,就不举报他了。
两人回到黄仁启给他们按排的房间,张天佑气得一屁股就做‘床’上了,可这一坐上疼得差点没跳起来来。
“哎呦,哎呦。”
“师哥,你怎么了?”叶小鸾急忙走过来问道。
“没,没什么。”张天佑皱着眉头说道。
“你是不是受伤了,我来帮你看看。”叶小鸾可不傻,他要不是受伤,肯定不会疼成这样,说着,就要帮他看。
“不用,不用,一点小伤,我自己看就行了。”张天佑强忍着痛说道:“伤,伤的不是地方,伤屁股上了。”
“哼,又不是没看过你身上长什么样,现在还知道害羞了。”叶小鸾红着脸说道:“你不让我看,自己看吧。”说着,把一瓶‘药’拿了出来,走了出去。
其实,叶小鸾也就是嘴硬,两人都那么大了,她那还敢看张天佑的身体呀。
等叶小鸾出去,张天佑这才拿着镜子把‘药’抹上;不过,说来也怪,自从张天佑他们从古墓中逃出来之后,病的那十几个人,病情都有了好转,张天佑给他们画不少泄‘阴’符,可能也起到了作用。
王倩早已醒了过来了,以前那高昂的气势早没有了,当初叶小鸾来的时候,拿出罗盘时,她都不屑一顾,觉着他们装神‘弄’鬼,过这次闯入墓道,算是池底改变了她对鬼神的看法。
这件事过后,张天佑他们回到了村里,先看了看张‘奶’‘奶’病情,病情还算稳定;不过,张天佑还是想着,替张‘奶’‘奶’找‘药’的事。
这天,张天佑正在家闲着没事的时候,有几名警察找上‘门’来了,领头的张天佑还认识,正是县派出所的副所长王恭安;后面跟着警员朱三军。
白巧兰一看家里来警察了,吓了一跳,还以为张天佑犯事了呢,急忙上前说好话:“警察同志,我们家天佑从来不干犯法的事,您是不是找错人了?”
“没错,就是找他呢。”王恭安看着张天佑说道。
白巧兰听到这话,差点没昏过去;张天佑看到妈那么害怕,也急忙走了过来:“王所长,您可是大忙人,怎么有空到我们家来呢。”
白巧兰一看他们认识,这才放心:“天佑,快让警察同志屋里说话。”
他们来到屋里,白巧兰急忙给他倒茶,过谈话,张天佑这才明白了王恭安的来意,原来这一段时间,有一个犯罪组织,总是夜里挖人的坟墓,把尸体都盗走了,特别是年轻人,没有结过婚的,刚开始他们也没在意,可这几个月报案的越来越多了,他们由于人手不够,一个人也没抓住。
不过,他们却听说,这些盗墓的人,把死者挖出来之后,是卖到外地去结‘阴’亲,一具尸体能卖到三千到五千块。
八十年代初的时候,三万块钱能买一套房,三千块钱,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王所长,这事我们也管不了吗?”张天佑无奈的说道。
王恭安看了朱三军一眼,示意他说话,朱三军先呲牙,后笑:“天佑兄弟,你们不是会问米吗?可以把人的魂魄招来,你把死者的魂魄招来,一问不就知道谁把他们挖走了吗?”
张天佑这才明白,原来,他们是想让自己帮他们招死者的魂魄来破案。
“王所长,不是我们不帮你,实在这问米这事,我也没干过,不过,我倒可以帮你介绍一个人,他对问米最在行。”张天佑笑着说道。
“谁?”朱三军急忙问道。
“就在你们县里,步行街,一棵大树底下,那个算卦的邋遢老头,就他问米问的准,我有这事还找他呢。”张天佑不想趟这里面的浑水,所以把这事推了出去。
“那好吧,我们先找他试试,如果不行,还得来找你。”王恭安笑着说道,他也看得出来,张天佑不想干这活,所以也没勉强。
刚送走他们,张天佑再回到家的时候,家里来客人了,还听到‘女’人的哭泣声;张天佑暗想,不定是那家两口子又吵架了,跑这来诉苦了;他就准备回自己的屋。
“天佑,你在外面干什么,快进来,你表姨来了。”白巧兰大声的喊道。
张天佑心想,我那来的表姨呢,其实,张天佑整天不在家,家里的亲戚大多都不认识。
推‘门’进来之后,就见一个中年‘妇’‘女’正坐在椅子上擦泪呢,长得五大三粗的,看到张天佑进来,笑了笑:“白姐,几年不见,天佑都长这么大了。”
“是啊,这孩子整天不在家,可能都不认识您。”说着给张天佑使了个眼‘色’:“这是你表姨。”
“表姨。”张天佑很礼貌的喊了一声;不过心里犯嘀咕,你们‘女’人谈话,喊我干什么?
“天佑快坐啊。”
张天佑答应一声,拉了把椅子坐下,这一说话才明白,原来他这表姨是拐弯亲戚,表姨的男人病了,不知什么原因,说胡话,‘混’身起浓包,请了好多先生,都看不好。
后来听说张天佑学过茅山术,这才来请他去给看看;张天佑本想不去,但白巧兰却直拧他,示意去看看,都是亲戚,人家都求到家‘门’口了,不去帮忙不好看。
没有办法,张天佑只能答应了;第二天一大早,张天佑和叶小鸾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