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空手套白狼的事最感兴趣了,但从发音上,以为是“龟穀”,忙问道:“那个龟穀的人怎么套的呀你能说来听听吗”
李德鹏笑道:“就是用一种叫苹果机的东西,有点象电视机那种,编制一些数位密码,编好后,形成一种叫程式的东西自动运行,可以通过手工控制,编制财务表格、印刷面设计、服装设计、玩电子游戏等等,反正什么都能做,然后再用一种印表机列印出来,在香港,这种东西现在逐渐开始流行起来。”
我感兴趣的道:“就是电子游戏机吧”
李德鹏笑道:“不是那种机器可以自已编程式的,噢听说叫什么电脑,有苹果机,也有一种二八六机的,但是价格很贵,一台怎么也要两三万哩”
我没去过香港那些资本义地方,对于李德鹏所说的,头脑中形不成印象,抓抓头道:“今年过年,我非得去香港看看,哎你能带我过去看看吗”
李德鹏笑道:“你们大圈仔过去,要办手续,那些手续没有熟人的话,一办就是几年,不如你偷渡过去,我在那边接你怎么样”
我笑道:“偷渡过去,那怎么来”
李德鹏笑道:“来很容易,去遣返局报个道就行了,当天就把你遣返深圳”
一个多月以后,我趁着人民公安和香港员警都沉浸在春节的喜悦中时,在大年初五的晚上,顺利的偷渡到香港,一踏上港土,就被方港生接到,开车带我他新界的家,一路上看到异常繁荣的街道,似乎又到了旧日的上海滩。
我没有香港身份证,是不能住宾馆的,方港生的家小得象个狗窝,只有两居室,当我看到方港生的老婆时,不由就笑了起来,低声在他耳边道:“你怎么弄了个猴子蹲在家中”
方港生苦着脸一笑道:“狼哥象我这样的,能在香港找个陀地的就不错了,香港陀地的女人,都是这个样的”
我身高已经超过一米七三,表情神态,本地人一看就知道是从大圈里来的,香港说大陆是大圈一点也不错,我们不是被伟大的党圈着当猪养吗越圈越蠢,方才能符独裁的需要呀要是中国人都开窍了,也不会每家每户的都要挂那个人的吊相了。
方港生的婆娘淩晨被我们吵醒,非常不愿意,一看到我,就开始朝我翻白眼,用我听不懂的话向着方港生大骂。
我不解的道:“方港生你家猴子老婆说什么”
方港生苦笑道:“她埋怨我不该把大陆的亲戚,带到我们家来”
我知道那个婆娘说的话,远没有方港生对我翻译的文明,笑道:“你去给李德鹏打个电话,要他天一亮,就把我钱送过来对你的老婆说,我玩十天半个月的就走,叫她不要叽歪”
方港生苦着脸,向他的那个猴子老婆说了一通话,她的那个老婆沖了过来,向着我一通的比划。
我平生最看不得的,就是丑女,一看到丑八怪,气就不打一处来,随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对方港生道:“她说什么”
方港生道:“她要你交生活费不交的话就让你走”
那母猴子挨了耳光,嚎叫一声,就扑了上来,我飞起一脚,把她踢飞,她手脚乱动的地上挣扎,半天爬不起来。
方港生大惊道:“哎呀狼哥有话好说,不要动手”
我微笑道:“这种吊东西,看着就噁心,你还把她放在家里能吃得下饭吗噢原来你有这种爱好,喜欢猪八戒类形的对吧以后再去南天,我就把丑的挑出来给你玩,满足你的特殊的xìng_ài好哎呀我那儿,还真挑不出丑的,实在不行,我在外面弄两个垃圾婆陪你就是了。”
方港生苦道:“狼哥别说笑话了,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吗”
我四周看了看道:“天亮后你去叫几个人来,把这屋里的东西全清走,你们两个去找个小旅馆住,这处屋子,先让给我住住”
方港生的脸色都白了,向我摇手道:“狼哥耶我的亲祖宗我要是对她这样说,她还不把我劈了不是说好了这我们一起住的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我翻着野狼眼看看他道:“我看着她就想吐亲娘耶这种长相奇丑,浑身恶臭的女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搞不好我会象拍苍蝇似的把她拍死,太影响视觉了”
方港生苦声道:“那狼哥不如明天天亮时,我用我的名字,替你找个好点的房子住下怎么样”
我点头道:“好这过你得搬来和我一起住,要不然我这人生地不熟的,去哪也不方便对吧”
方港生道:“这倒没问题”
第二天九点,吃早饭时,李德鹏就找到了,拿出了帮我兑换的现金,笑道:“二十万,应该够了吧不够再换就是”
我咬着虾仁包子道:“先带我去看看我们的公司,看看大商店都卖些什么再逛逛娼馆妓院,看看这里的黄色事业,到底先进到什么程度然后再找丧彪,我要叫他替我弄些枪支弹药”
李德鹏笑道:“香港的没有什么公开的妓院,但以楼凤居多,里面不少楼凤的技术,还是可以的,但是她们没过高人调教,嘴巴功夫还行,但是牝肉却不象狼哥调教的那样会抟转翻动的,姿色可能也入不了狼哥的法眼,要玩女人的话,得过海到澳门”
方港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