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院子里的外马笑得更凶了,一个前仰后。
我大叫道:“湘倩打打打,那个,还有那个说笑时手不准停”
武湘倩藤条起落中,好听藤条着肉声,清脆的一声接一声的响起,其间混着女人的连连惊叫。
孟小红也挨了一下,忍着疼跳着脚叫道:“狼哥是你逗人家笑的,还打人家”
我高声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正式洗头的时候,不管客人怎么逗你们,你们都要保证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完工作,然后叫他们掏钱滚蛋,别给客人说你们洗头时光顾和他说话而没有洗头了,要是以这个理由要求你们把没做的事做完,那你们想想看,本来三十分钟就可以收一份钱的,现在要一个小时才能收到一份钱,那你们冤不冤啊”
武湘倩笑道:“怎么一个钟又变成三十分钟了,我们香港一个钟都要做足一个小时的你这样的偷工减料,当心人家做一次就不来了”
我笑道:“大陆这些翻身做人的劳苦大众,哪个去过你们苦大仇深的资本义香港我这叫做会义特色,以后他们就习惯了”
武湘倩担心的道:“但是只要黄菲儿她们的一开张,大陆人不就知道一个钟到底是多长时间了狼哥呀做生意还是要老实点的好”
我笑道:“这是你们资本义的做风,我们生在红旗下的会义大好青年,要积极应党的号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洗头房一开张,我就叫兄做媒子,做出人来人往的样子,把生意带起来对了,我们的这些妞,应该叫什么服务员吗”
武湘倩笑道:“我们港台叫做洗头妹”
我想了想道:“不好名字太贱了,我们会义国家,不能看低劳动者,开张后,所有的妞儿,我们都叫她小姐来洗头的人,不管是什么吊样,不管什么人,我们都叫他老闆毛大粽子的时代过去了,同志这个称呼太甩了”
王雯笑道:“那我们以后都是小姐了哎呀我一个乡下来的,还不习惯哩”
我抱住她的细腰,拉下她低胸的毛衣,露出被束身衣高高托起的两个大奶子,在高处随便找了一个rǔ_tóu,轻轻的开始撚了起来。
“嗯”王雯轻哼,被我撚弄着的rǔ_tóu立即就硬了起来,两条穿着三寸高跟皮靴的大腿紧紧的夹了起来,一条晶莹的水线从光溜溜的牝穴口缓缓的流了出来。
我正在摆弄外马的时候,正楼二楼的一个窗户边,探出花老鬼的头,瘪着嘴尖声道:“小王八蛋,你叫我们大家来开会,大家都来了,你自己却还在玩妞”
我丢了王雯的rǔ_tóu,扬头道:“哎呀我忘了,得我马上来”
十五匹外马听说我有要事,一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夹紧的大腿齐刷刷的放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