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损失啊」
厅委书记看了一眼在边上做记录的漂亮女秘书,清了清嗓子道:「那就这么
办,发他们局里,要他们自己看着办,同时要求局里的同志把事情向那名女同
志调查清楚,不要漏了什么细节,这对处罚利用职权乱搞男女关系的干部很重要
。」
男女这种关系要是调查起来,不管女的占不占理,倒楣的肯定是女人,就算
再无耻的女人,被人拿着自己的luǒ_tǐ照片问这问那,铁定都会受不了。
江媚只受了半个小时就受不了了,不顾门卫老王的阻拦,嚎哭着跑出厂门,
她前脚一走,马小亮、李明两个人后脚就跟上了。
也不知道是局里来调查的人是故意的还是疏忽大意,临走前竟然把江媚和张
松学的那一大迭裸照忘在了劳资处里,那一大迭裸照足有上张,不出五分钟,
全厂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杨斌这时想不知道都难,气乎乎的跑去找厂里那一票里老杆子,嘶哑着嗓子
问到底是怎么事,参与秘谋的几个老杆子也是目瞪口呆,根本也是弄不清状况
,乱得一塌煳涂,相互猜疑之下,当即就动了手,整个工厂的正常秩序立即乱了
。
很快的,车间的工人也不干活了,男的女的都争抢那些裸照看,男的看得口
水拉拉,女的看得大骂无耻,但是骂归骂,边骂还边抢其他的照片看。
吴爱国站在三楼的窗边,端着一个国瓷杯,里面泡着上好狮山龙井,悠闲的
哼道:「我正在城楼看风景,忽见得下面闹纷纷。」
一只手伸进了郑铃ol裙中,不紧不慢的抚摸着郑铃光滑细腻的粉股。
郑铃手上,也拿着一打江媚、张松学的裸照在看,对于上班屁股被摸的事,
也渐渐的习惯了,不去管在股间游走的怪手,呐闷的道:「书记依我看我们厂
长是被人冤枉的,您看哪,厂长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半梦半醒之间耶我们要
不要报桉,查出这事的真相」
吴爱国吓了一大跳,这事要是到了局子里,准会穿邦,一只手在郑铃屁股上
的嫩肉狠狠的捏了一下,一只把手中的好茶喝了一口,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道:
「那是喝多了,但既然还能作爱,神智一定也是清醒的,你看你看,被江媚舔弄
那里,是男人的还不兴奋死,多半是闭目享受,眼睛哪会睁开再说这事充其量
也是通奸问题,我们党内处理一下就可以了,用不着捅到公安那里,毁了张厂长
的一生,你说对吗」
郑铃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南天城曾经是中国一个大朝代的首都,在原来城墙的每个城门附近,都有藏
兵洞,藏兵洞的大小不一,大的可藏兵上万,小的也可藏兵三五千。
汉中门的这处藏兵洞,一部分被改作防空洞,但是所占比例很小,往深里走
的道,近年很少有人来过。
当天晚上,汉中门一处极隐蔽的城墙洞内,亮着一盏灯泡,电是从附近路灯
上引的公家的暗线,这处正是南天城有名的贫民窟,大家都在偷电,想接一根电
线,也不要爬到路边,就在防空洞中就能接到,哪个管你是哪家的接到哪里干
什么用江媚赤身luǒ_tǐ的卧在一堆乾草中,雪白的粉颈上被锁着一根栓狗的铁链
子,双目无神,面前放着的饭菜,是一口没动过,看样子是被人囚禁了。
但是江媚并不是为这事烦神,今天上午局里来调查的人对她的打击太大了,
自己luǒ_tǐ照片满天飞,出门要跳秦淮河时,却被两个小jī_bā蛋子死死抱住,连拖
带拽的被带到这里。
对面的破椅子上,坐着一名身材高大的老头,浑身的臭气,虽然年老,可生
得是仪錶堂堂,放在年青时节,一定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
我则笑嘻嘻的蹲在江媚身边,手中拿着一个古色古香的檀木盒儿,怀疑的道
:「死老鬼你能确信这盒子里的虫儿吃她的yín_shuǐ之后就能见长不要是哄我开
心的吧」
那仪錶堂堂的老头锤手顿足的道:「想我花门,自隋末开山以来,出过多少
名妓红拂女、薛涛、李师师、秦淮八艳,代代掌堂的,都是丰神俊逸的绝世美
男子,真是山门不幸呀,要不是我怕师门绝了后代,是万万不会收你的,你个小
jī_bā还敢对师门的至宝怀疑」
我笑道:「老子怎么啦虽说丑点,但jī_bā比你当年还长点哩花门掌门不
就是操女人吗你个死老鬼不是也说了吗要是我练成神功,操女人的本事就天
下无敌了,我们是花门,又不是人妖门,真不知道要长得俊美有什么用这个小
sāo_huò你可是不知道她跨间名器的好处要是给你这条虫子弄坏了牝穴就可惜了。
」
那名仪錶堂堂的老者,正是花门最后一代传人花俊,花门以调教娼妓舞姬为
生,新中国成立之后,又经过文化大革命的洗礼,他以前存的大洋金条全被洗劫
一空,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他趁国民党大将陈诚去东北打战的时候,为了
大洋陪陈诚的小姨太太娱乐了娱乐,被战败来的陈诚发现,用枪打断他的jī_bā
杆,虽然仗着身体好保住了老命,可是从此也成了残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