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们之间相隔也许不到100米。。。
你感受到我的目光了吗?
你感受到我炽热的思念的目光了吗?
你感受到我的冰冷的狂热和绝望的爱了吗?
烟灰忘了弹,被呼啸的风吹散。几秒之后,许萱转身离去。
☆、无法再做那些牵挂—许萱
转眼,日历上显示的开春的日子接近了。天气有些急躁的暖和起来。许萱这两天都乖乖的留在家里,虽然是周末,是清闲的日子,但是不愿意呆在学校,所有的文件都带回来处理,不多留在办公室。不为其他,航宇也出差了,其实家里没有人需要自己照顾。但是就是不想留在学校,不愿意留在学校,最好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被人觉得我在等你。不要有人看见了我的车就觉得你和我又共处一室。不要让人觉得有一丝一毫我们可能在一起偷情的欲加之罪。可是,真的何患无辞。
算了,我就是不想睹物思人。不在办公室,离你十几公里,就好像隔着几百万光年,多好的呢。不在学校,根本不去,就不会像那天,那天那样。
冷风最后称王称霸的那周,许萱中午下课,下午有些杂事要处理,就准备提前离开。先在休息室吃过午饭,站在落地玻璃窗前,许萱端着一杯红茶,看着楼下中午时分不得已迎着大风走出去的学生们。“红茶对胃好。你那么喜欢咖啡,还是多喝点红茶保护胃吧。特别适合冬天喝。”川宁红茶,佛手柑味道。易铭啊易铭,你就是这样喜欢把你认为好的东西强加于我,用一种绑架我意志的方法:让我觉得一旦不答应你,就是对你的伤害。
即使你表现的对我非常顺从,其实,你充满了强横的控制欲。你只是方式不强横不霸道而已。你没有百炼钢,你用的都是绕指柔。生生耗费了我多少意志力,才狠下心对你如此。
对你如此。
你不知道我和你其实是一个月份出生的,我们都是固执的人,偏执狂金牛座。
北风实在无法抵抗,许萱看着走出来的学生一个一个都裹紧了衣服,低着头,有点像伏尔加河上的纤夫。现实和北风很像啊,它再凶猛无情,你也必须承受它。而逆风走,就必须更加努力。要么顺风要么逆风,绝无什么人可以永远伫立在这样的风中。
收拾好东西,领着包下楼。许萱正低着头在包里找车钥匙,一抬头,却在停车场门口那个稍微避风的拐角,看见正叼着烟的易铭。其实天气很好,太阳高照,大风吹出晴朗,阳光于是相当晃眼。易铭穿着一件军绿色的修身毛呢外套,藏青色牛仔裤和藏青色皮靴,戴着她钟爱的雷朋站在那里。燃烧的只剩一半的香烟,带着颤颤巍巍的一大截烟灰,如同ròu_tǐ的延伸一样,被叼在唇间。
她仰着头看着天空,耳朵里塞着耳机。不知道在想什么。许萱忽然诞生了想逃开的心情,于是加快了脚步。可是即将要走到车门的瞬间,她那想来灵敏的余光扫到了—易铭已经转过头看着她。
就像忽然着了火一样,许萱抬起头,停下想去开车门的手,把钥匙狠狠捏紧。
她看见易铭笑了,微笑在脸上绽放开来。她看见易铭像那次两个人第一次去吃饭一样,稍稍偏过头将耳机摘下,优哉游哉向自己走过来。“好久不见。”“嗯。”易铭顿了一顿,吸一口气,好像考虑了一下要说什么,她站在阳光射过来的方向,许萱看着她觉得好刺眼。心里还在不断的担心不要被什么人又给看了去,犹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咬自己一样不快,“最近怎么样?”
她说的轻松愉快,好像把她冷冻起来,一点都没有伤害到她一样。许萱忽然感受到心底浮起一种更加严重的紧张和怨怼。怎么,好像我最近的自我折磨都是一厢情愿?怎么,好像我对你的怜悯都是多余?
“挺好的,没事。”“哦,那就好。”许萱觉得自己嗓子沙沙的,说出的字眼发音显得奇怪。正是中午时间,来来往往的人还是有,说不定一会儿那伙喜欢易铭的同事们又都来了,她的狐朋狗友们就路过这里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好,拜拜。”“拜拜。”
打开车门,哗得坐进去,嘭的关好门,把p放在副驾,点火,
下意识的瞄一眼后视镜,却看见易铭的背影。低着头,一只手拿着一支烟,刚点的,一步一步,向相反的方向,没什么人能看见也不会有人往那边走的方向,慢慢的走过去。
曾经,许萱问过易铭为什么要抽烟。她说,有时候压力大,有时候不开心。许萱没往下问,是什么让她不开心。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里,从不抽烟。在自己面前也不。不管是相处的时间有多长,不管在哪里,什么天气。她是刻意回避的。知道自己不喜欢。
她现在回想起来,那副样子的确。。。
如易铭曾说,失落的样子绝对掩藏不住。”n.”
从那天起,许萱就不愿意多在学校呆了。只要能有借口逃开,就一定逃开。再也不会每天等着晚高峰过去再回家了,能跑多早就跑多早。再也不想看见,易铭一个人站在风中失神的样子。
她还预计不到,永远不可能预计得到,两三个月之后,她看见易铭写的那些文字时,比看见她身影还痛苦的感觉。人啊,真的永远都不能有愧疚的情感,真的太痛苦了,千万不要去试。
在电脑前打字打累了,许萱走到客厅阳台前动动身体。客厅正好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