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嘴似的,一张一合,吮吸着,好似要把外围的手指给吸进去。
林锴之此时心里想的紧,他脑海里回顾那些看过的爱情动作片,那些个女人,长得不怎么好看,那供人亵玩的地儿也黑乎乎的,直到扳开了那花缝,才能看见里头红嫩的肉色。他觉得,白洛那处儿肯定不一样。她本就长得那么美,那胸,也软绵绵的,富有弹性,让人怎么揉也揉不腻,这处也生的小小的,他连一根食指反复chōu_chā多次才能进去一个指节。
教室里鸦雀无声,这是开始做练习了。
数学老师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工作制服,一本正经地来回在教室里穿梭。
令人讶异的是,林锴之这个大尾巴狼,左手手指埋进了紧致的xiǎo_xué,来回chōu_chā着,水儿溅了他一手。右手还能故作正常的写作业。
老师踱着步,走到了林锴之旁边。他一向是各科老师的重点照顾对象,尽管很少出错,年级第一,就该收到重视。
白洛一见老师过来,手刚往下,想把他给拉出来。谁知那根调皮的食指居然一扭,粗糙的指腹擦过敏感的花壁,又进去了几厘米。
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老师看着林锴之的作业,时不时提点几句,他那手,居然也不闲着,说一句,就往里头插一下。
白洛羞得将头靠在书桌上,不敢往旁边看。
“白洛,你做什么?”耳畔响起老师严肃的声音。
女孩充耳不闻。
“白洛!”她提高音量。
这时白洛才怯生生地抬起来。
老师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作业不做,居然还眼泛泪光可怜兮兮地看着她。难不成她以为这是欺负她?
她本来就生的娇艳,在情欲的刺激下,染红了双眼,眸子里水光粼粼,自以为狠狠瞪着他是无声的控诉,却不知,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老师,白洛身体不舒服,要不我带她去医务室吧。”林锴之将手从花穴中抽了出来。
白洛这才松了一口气,闭紧了双腿。
数学老师一看这姑娘是有点不正常,以往骂了她几句还会还嘴的,今个儿眼睛红红的,两颊也是一片不自然的晕红。
听说你想睡我?(十四)
白洛眼角滑下一颗泪,直接砸在桌面上。
数学老师愣了半秒,这姑娘,除了皮了点,倒也没犯啥大错。那么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蛋,她也说不出什么重话了。
“是老师误会你了,你就跟着林锴之去趟医务室吧。”她悻悻道。
两人终于如愿逃出了教室。不过没去医务室,跑到了一个僻静的花园。
这儿常年无人问津,只有一两朵零散的无名花,花瓣掉落在地,染上了污泥,独留衰败的花蕊孤零零地立在枝头。曾经整齐种植的草皮现在只留下光秃秃的土黄色地面。
女孩坐在一张石板凳上头,低声哭着,一言不发,男生站在她身旁,高高的个子有种守护的感觉,盯着她,沉默许久。
半晌,林锴之看得眼睛都哭得红肿一片,才开口。
“你到底怎么了?我哪儿招你惹你了?”他确实不理解,那天不就一起吃了一个面,说了几句不愉快的话,接下来,白洛就一直这么怪里怪气的。虽然他很喜欢她这种莫名其妙的做法,想到这儿,手上还残留几分柔软的触感,这让林锴之小腹一紧,语调都喑哑了一度。
女孩子就是这样,你不搭理我,我哭,你搭理我,我更哭。
要是林锴之是个纵情风月的老手,此时应该看着她默默流泪,等到她哭累了,就将人拢在怀里。用他富具标志性的嗓音说道,“你这个小傻瓜。”或者直接霸道总裁上身,二话不说用蛮力将人桎梏,仍她拳打脚踢,依旧火热地一吻封唇。
可是,他是林锴之,理科少年林锴之。
所以他开始作死了。
“你哭什么?因为我摸了你奶子?现在觉得羞耻了,可当初谁拉着我的手罩在你奶子上不放的,刚刚也是,你来学校还这么放浪,连个内裤都不穿,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要周博手上那个限量光碟吗?这是你自己做的选择。你要是喜欢,我给你就行了,你以后也别做这些事了,挺危险的。”
其实林锴之想说的是,你以后别这样勾引了,咱们就正常处朋友呗。周博那片我给你弄到手,还有,以前的事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