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吟叫,被撞得魂儿都丢开,如坠云端,不知洒了多少,她是夹惯大物的,自识得个中趣味以来,几乎回回被得丢身,但像这样被干得尿都快出来,记忆里只有上回和方凤偷奸、差点被方渝撞破的那次,当下咬著被儿娇唤,“三爷,嗯,三爷!”

陆菲闻到,肚皮几要被气破,“你叫谁?”

小怜娇吟,“三爷!”

陆菲想,这小娘皮不知好歹,老子这样猛干,她只以为是别人,一会大爷,一会三爷,把我当甚人了?当下停住动作,把她身子翻过来,上骑而入,一边一边握她小脸,“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小怜勉强睁眼,嫩被巨物贯穿,眼前人面孔远远近近,忽一时是方渝,忽一时是方凤,忽一时又变做白白的一张陌生妖豔俊脸,她哭泣娇吟不止,那陆菲一个劲紧追问她,“连哪个干你都分不清楚?啧啧,真是个物!”小怜迷迷糊糊的,被他辱骂,便觉自己真是那物,含著男人物事就能丢,当下双腿缠到陆菲腰後,把脸儿埋藏到他怀里,环住他哭道,“怜儿就是物,呜呜……”

陆菲见她这般羞怯娇,恨不能奸死她,胯下大动,砰砰砰要把小腰撞碎,小怜气弱不堪,软在枕上如娃娃般被控著,也不能躲,也无处藏,一会子掌不住,终於晕过去,长睫上两串泪儿尚纷纷抖落,那陆菲便死在她里也愿意,挺到最里,大叫抽搐出。

12.回家(1)

发文时间: 04/03 2010

“小物,连哪个干你都分不清楚了……”

“呜呜,怜儿就是物,求你,再大力些,啊……”

呵!

小怜猛然惊醒,四周遭一团浓黑,她方忆起现在是在窈娘住处,从那会馆里回来也已五天了。

但口仍拧痛不已,她浑身冷汗,拿手裤底,凉凉滑滑的居然流了些浪水出来,小怜咬住被子把头埋在膝内,羞懊的泪水打湿布料,她想,自己真成那妇了!

这一醒,就再没有睡踏实。迷迷糊糊的,光透窗纸,外面传来窈娘声音,似在问陪她同睡的小环她夜里睡的怎样。自从会馆里回来,方渝未再在这家出现,小怜羞惭灰心之余,一直不见窈娘,此时枕上听了一会,却撑起虚弱唤道,“是姐姐吗,进来吧。”

窈娘忙进来了,见到她,脸上羞惭惭的一色掠过,上前嘘寒问暖,又问她药敷的如何,是否还要唤医娘来看。

小怜低下头,“我好了。”

窈娘看看她,叹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原是那夜陆菲甚猛,又给她用了媚药,回来时小怜一直昏著,一昼夜未醒,那方渝慌了,忙请医馆的人来瞧,诊断出来是外破损,再者就是纵欲过度,气血两亏,医娘郑重告之,必须好生养身,“她现在这样小就这般作践,已然亏了身子,若再不将息调理,日後必留後症。”

窈娘又叹口气,事到此时,实在也无甚好说的,拍拍她手,“你好好休息,今儿个太阳不错,不如我陪你院子里走走。”

小怜摇摇头,那窈娘见她也不哭,也不闹,也不问自己这事之前是否知道,心中奇怪,又问她,“你有没有什麽想吃的想玩的,我给你弄去,啊,是了,节里有人与我一些布匹,我看著颜色太嫩,给你做两件新衣倒是好的。”

小怜勉强一笑,“谢谢姐姐了,只是我一个丫头,穿好的不像,姐姐留下自己做吧。”

窈娘更加奇怪,“你在我这里住著不好麽?姐姐有什麽不周到的地方──”小怜又摇摇头,抬起脸儿,“不是的,左右大爷可能还是要带我回去的。”

窈娘奇道,“你就甘心还伺候那母虎?”

小怜不语,半晌轻轻道,“她是主母,我伺候她也是应该的。”

窈娘大奇,见眼前女子,啊,或更应说是女孩子,低著头儿坐在那里,弱衣稚袖,不胜惹人娇怜。窈娘想到几日前她经历的那一场,忽然觉出眼前的女孩子原比她想象的要坚强得多,她於自己成就两个男人换妾一事并无愧疚,只是见她此时这般,竟回想起自己十几岁时,心下生出几许惺惺之意,拉起小怜手儿道,“妹子,你好生保重。”这一句,确是二人相识以来,她於心说出的最真切一句了。

12.回家(2)

发文时间: 04/04 2010

话说那姚氏,方渝与她争吵,把小怜带出去已好些时日,府里头听说了,也有说她醋缸终於捂不住的,也有说方渝做的不对的,议论纷纷,别的不说,多伤脸面!

姚氏出身官家,最受不得人人前背後看轻於她,一怒之下,也带著丁妈和两个丫头回到娘家,找人告诉方老爷与太太,托辞家里嫂嫂生产需要陪伴,需多住几日才返回。

回家第三日,嫂嫂刘氏约她喝茶,姚氏未出嫁时便与这位嫂子相交最好,此时姑嫂二人抱著刚过百日的小侄子怀中玩耍,一会儿想到自身情景,神伤起来。

刘氏见她情景不对,唤母抱走婴孩,递给她一块帕子,“我早看你这次回来不对,左右我这里无人,你想哭便哭罢!”姚氏拾过帕子,背过身按按眼眶,仍转过来勉强笑道,“无甚,大年下的,哪有甚麽好哭的。”

刘氏笑道,“大年下的,姑回门一住好几日,姑爷也不来送,也不遣人来接,好没道理。”

姚氏道,“谁让他接!”紧接著又轻嗔道,“不是回来看侄儿呢麽!”

刘氏说,“你喜欢,自己也赶紧的养一个才好,妞妞虽好,毕竟是个女娃,你姑爷又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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