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都知道了。
况氏魔怔了,被脏东西上了身。
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况氏被吓着了,而且听大家传的那话,况氏应该被吓傻了。
不过在招弟看来,况氏应该是老年痴呆提前到来。
但对于这闭塞的清溪村,更多人选择相信的是况氏魔怔了。
这不,就有人闲聊了起来。
廖氏拉着庞氏的手低声道:“我看啊,铁定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咯!”
庞氏一听,连忙左右看了几眼,见没人才道:“看来老天爷还是长眼了的,这号人物嚣张不了几时。”
廖氏低声笑了起来,“要我说,那报应应该落在她几个儿子儿媳身上才是…一不孝二不仁,死了落十八层地狱。”
庞氏微微叹息一声,“哎,别提这些了。说实话,这事也怪渗人的,弄得我这两天傍晚都不敢往小溪走了。”
廖氏大大咧咧,“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做人光明正大,向来没做过什么不道德的事,难不成老天爷没长眼?”
庞氏觉得廖氏明显越说越大声,回头一看,才见肖氏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这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咦,我灶膛里还烧着火呢,快忘了。”转身就进屋去了。
至于廖氏倒是大大方方的站在那儿,自从上次肖氏有意挑拨她与大哥大嫂一家人的关系后,她就没与肖氏说过几句话…她冷眼的看着肖氏,心想,你都敢做,我还说不得了?
肖氏狠狠地瞪着廖氏。
…
又连着好几日,招弟是没看见况氏的人影。
最开始的一两天夜里,况氏是鬼叫,后面却开始唱歌…大半夜的,渗得慌!弄得招弟是好几夜都没有睡着。
这不,一大早的,招弟就挂着两个熊猫眼起了床。
得弟知道招弟是接连几日都没有睡好觉,便有些担心道:“娘,二妹的胆子有些小,晚上那…是怎么都睡不着,您看能不能与奶奶说一声,让二妹暂时先住在三叔原来的屋子里。”
刘氏看了一眼招弟的神色,面容憔悴,思考了一下,便准备点头,招弟却已经抢先道:“娘,大姐,我没事的,昨儿晚上我都睡着了呢!”
况氏那是老年痴呆,也不是其他的什么病,说不定还能活很久,所以要是真的进去住下,也不知道要住多久…何况她要是一人睡,就算听不着那叫声,自个儿也会觉得耳边有那样的惨叫。
慢慢习惯了就好。
又说了几句,见招弟坚持,刘氏也就没再强求什么,只是说了还等两日如果在这样,就一定去三叔家里住。
招弟知道娘这是担心她的身体,也就没说什么,微微点了点头。
早饭过后,便又开始新的劳作了。
这两日,水稻已经成熟了,所以家家户户也都忙碌了起来。
对于收割水稻,招弟是帮不上忙的。
因为水稻收割过后,都要整齐的弄成小把捆好,这样脱粒的时候才方便…可就按招弟割青草来看,一把青草都拿不住,就更别提有半人高的水稻。
而且这水稻的叶子十分割人,一不注意,胳膊上就会割出一条条红色印记,又痛又痒…所以连得弟也没下地。
至于刘氏,则是不时的帮衬一下,要是太阳毒了也受不了,也后悔提前收活。倒是田光明,经常是忙到午时才回家,下午又很早的就出了门。
对此,招弟是劝了好几次,“爹,太阳要是毒了就早点回家,身子比什么都重要。”
田光明则微微一笑,“我省得。”
招弟无语,说实话,她也清楚爹是怎么想的,便也不好再劝说什么,因为就算她再劝,爹也听不见去,所以还不如等到时候种植草药多赚一点钱,那样爹娘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她暗暗下定决心。
幸亏天气没有作怪,一鼓作气的忙碌了五天,等家里的水稻脱粒完,又暴晒了两天,收进仓过后,才是松了一口气。
刘氏看着进仓的稻谷,笑道:“今年虽说收成没往年好,但收割水稻这两天老天爷倒是没有作怪,要不然一下雨,就有得忙的了。”(糟了,写到这点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开篇的时候,拾稻穗时已经是深秋,可在这儿才七月月,秋天才刚刚来啊…大家原谅。)
田光明赞同的点了点头,“去年那会儿,刚收水稻,二妹又犯病,天又不停下雨,可跟个陀螺似的,忙个不停。”回忆着去年那时的囧样,田光明的眼里剩下的都是岁月沉淀下来过后的幸福。
招弟有些羞涩的垂下了头,那段时间她才刚醒过来,虽说有些迷茫,但现在想起来,那嘘寒问暖的场景,心里竟也是跟酿的陈酒一般,随着时间慢慢散发出清香,迷人而醇厚。
原来,记忆中的一切都那样的幸福。
“不过,经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