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声雷鸣,风卷残云,天边黑云翻滚。
四野无人,只有漫天的疾风响雷。
此刻玄奘身形如风,奔行在荒野之上,他身法极快,足尖只是在地上一,身子便向前飘出数丈之远,短短几个呼吸,便已是数里之遥。
他仍旧身着一袭僧袍,手上挽着一串念珠,整个人横眉立目,原本清秀的面容无比的阴沉,在雷声和疾风之下,竟显得有些狰狞!
他此行便是要前往那江州府衙,诛杀刘洪、李彪二人,将其挖心掏肺,以报父仇!
片刻之后,玄奘来到江州城之内,此刻因为已是深夜,江州城家家户户早已关门闭户,唯独那江州府衙,依旧灯火通明,欢声一片。
见得此景,玄奘眉头一蹙,一双眸子之内,闪出一丝淡淡的金光,随即迈步朝着江州府衙走去。
来到府衙门前,那欢笑之声便越发的清晰,只见一众衙役家奴此刻三五成群,把酒言欢,一个个喝的面红耳赤,丑态百出。
“喂!那和尚,这夜深人静,你杵在哪里作甚!?”此刻一个身着锦袍的男人醉醺醺起身喝到,言语之间露出一丝深深挑衅之意。
“贫僧,来寻知州大人!”玄奘此刻双目含怒,开口寒声道。
“你这贼秃,这夜深人静,风雨将来,你寻知州大人作甚!”此刻这男人语气越发的跋扈,一摸桌旁的钢刀,指着玄奘开口喝到。
“贫僧,是来寻知州大人讨债!”玄奘此刻将念珠捏在手中,开口道,言语之间,已然有了一丝无法掩饰的杀意!
“讨债!?讨什么债?”这男子此刻眼中闪过一丝厉芒,看着玄奘开口道:“我李彪跟随知州大人多年,从未听闻又何债务!”
“你便是李彪?”
听闻男人所言,玄奘双眼一眯,开口寒声问道。
“贼秃!现在是我在问你,你来此找知州讨什么债!?”此刻李彪心中不由想起十五年前打杀陈光蕊一案,一时间一阵恶寒从后背传来,看着玄奘喝到。
“贫僧,便是来讨十五年前陈光蕊那一门血债!”
此刻玄奘一声厉喝,瞬息之间一股精纯的内力猛然朝着李彪狠狠压去。
此言一出,李彪整个人双目凶光毕露,猛然间手中钢刀出鞘,对着周遭一杆衙役家奴喝到:“给我将他拿下!”
此言一出,那一干衙役家奴,没有丝毫迟疑,纷纷抄起手边家伙,朝着玄奘一拥而上。
“阿弥陀佛!”
见到这一幕,玄奘冷笑一声,轻呼一声佛号,猛然间扯断手中念珠,将那三十六颗念珠灌注内力连珠弹出,一时间这木质的念珠一个个带着破风之声呼啸而出,朝着那一干衙役家奴射去。
这念珠虽是木质,一共三十六颗,此刻被玄奘灌注了内力,一个个劲力之大匪夷所思,穿木贯石只是寻常,若是玄奘此番力道再大一分,便是那精钢铁板,也能瞬间穿个窟窿!
此刻这一干衙役家奴,被这念珠击在身上,瞬息之间一个个鲜血狂喷,倒在地上晕死过去,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此刻玄奘乃是寻仇,并不想伤了这些衙役家奴性命,故此一个个将其击晕,若是他心有杀意,仅凭这三十六颗念珠,瞬间便可将这些衙役家奴的头颅瞬间洞穿!
看到这一干衙役家奴瞬间被击晕,此刻李彪的心头惊骇无比,他的实力不过内息四重刚柔之境,此刻见到玄奘这样的手段,一时间心中骇然,看着玄奘开口喝到:“你、你到底是谁!?”
“贫僧,陈光蕊之子,陈!玄!奘!”此刻玄奘一字一句开口怒喝道,其声隆隆,气势惊人。
听闻玄奘此言,李彪心头一颤,自知不是玄奘的对手,整个人不敢有丝毫的迟疑,转身便朝着府衙深处逃去!
“想跑!?”看到李彪逃窜,此刻玄奘眼中寒芒凛然,猛然间一颗念珠从手中激射而出,朝着李彪射去。
这一刻念珠,玄奘并无留手,其上力道刚猛无铸,瞬息之间便将李彪的大腿洞穿,深深的嵌在了地上的青砖之内。
被这一颗念珠洞穿了大腿,这时李彪瞬间变跌倒在地在,整个人大腿之上血流如注,一脸惊恐的看着玄奘:“你、你不能杀我,出家一心向善,你杀我便是天大罪过!”
“哼!住口!金刚怒目,渡生斩罪,似你等这般狡诈恶徒,活在世上便是罪过,我今日便将尔等送入那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此刻玄奘怒喝一声,瞬间,一颗念珠破空而出,将李彪持刀的手臂瞬间洞穿!
啊!
这时手臂被洞穿,瞬间李彪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声。
“!刘洪那厮现在何处?!”此刻玄奘怒喝一声,与此同时天边一个炸雷裂空而过,响彻苍穹,雪亮的惨白之色照在玄奘身上,宛如断罪金刚,分外狰狞。
“我…我不知…啊!”
此刻李彪开嗫嚅道,但是还不等将话完,又一颗念珠,猛然间将其领一只手臂洞穿!
“再敢扯谎,下一次洞穿的就是你的头颅!”
此刻玄奘舌战惊雷,朝着李彪怒喝道:“我再问你一次,刘洪,现在何处!?”
这时感受着玄奘的怒火,李彪真个人全身浑如筛糠,一阵由于之后,开口道:“就在那城南百花楼饮酒作乐,此时应刚到了兴头上!”
闻言,玄奘的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开口道:“我再问你,我母亲殷温娇,现被关押在何处!?”
闻声,李彪浑身一颤,开着玄奘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