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红牛一样。

鼻子里塞着问人要来的棉花球,嘴巴上又带着丽缘给她赶制出来的自己设计的口罩,手上拿着厨房借来的筷子,夹着抹布,沾着水擦洗着面前的十三个木桶。

如果您还有同情心,请不要询问她是如何将这十三个桶里的污秽之物清理干净的,那是一段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悲痛历史,就让它成为世界第十一大未解之谜永远的存在吧!

好容易才在大顺和荒北一直都有摩擦,可现在还算是太平盛世,并没有太大的兵力交锋,耶律拓每日也就早晨去军营中例行练兵,此刻他正看着前方摆着的五国地形的沙盘,或许是太过无聊了,才将兴趣转到了李冉冉身上。

听完影风汇报说,李冉冉此刻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正欢,耶律拓才觉得自己的脸部表情真的太有限,竟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听这件事,哭笑不得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她到底是有多大的胆子,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和自己反着干!

还是应该说,是多没脑子?

推开房门,虽说房间内没有点灯,耶律拓依旧毫不停顿的大步走到自己的床前,看地下,装满夜香的桶,放在桌旁,因为敞开着,此刻还泛着臭味。

鞋东一只趴着,西一只躺着,他好像还能想象道鞋子的主人在脱掉它们的时候的欢乐样儿。

看向自己的床上,被褥已经有些凌乱,躺在上头的人不知为何还翘着二郎腿,样子倒是惬意十分。

再看,那床上睡着的人翘着二郎腿不说,一手还拿着有些氧化了的半个苹果,一手枕在颈后,嘴角挂着可疑的yquot;/gt;体,正一滴一滴的渗进锦被中,细看那张着的小嘴中,还有没咽下去的果渣。

上前两步,大手就要触及到李冉冉的衣襟,准备直接将她提起来往外扔!

却在看见那张睡相极差的小脸上,浓的化不开的倦意后,停住了。

此刻的李冉冉,脸上丝毫没有防备,紧闭着的眼眸下,依稀可以看见长长的睫毛倒映下的一片yquot;/gt;影,因为张着嘴,呼吸的时候还带着轻微的鼾声,突然又啧了啧嘴,将残留在嘴里的果渣视若珍宝的嚼了两口,再咽下去。

那憨憨傻傻的模样,耶律拓竟又开始嘴角抽搐。

可那张吃的正欢的小嘴突然呢喃道:“诅咒你一辈子不举,娘的!嘿嘿……”

听到这话,耶律拓顿时黑了脸,一把拽住李冉冉的衣襟,丝毫没有停顿的将她扔出了房间。

睡梦中的李冉冉只觉得自己睡着睡着竟然飞起来了,嘴里还嘿嘿嘿的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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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倒shi有这么好看?

耶律拓将人扔出去了之后,在房中等了许久,也不闻外头有任何反应,心下奇怪,自己明明控制好力道,绝对不可能摔伤,更别说摔死了。

怎么还没发飙?

带着自己都不知从何而来的好奇心往外走去,远远的望过去,只见一个不明物体正趴在屋外的树干上,寂静的夜里,还传来了舒坦到极致的鼾声。

耶律拓的面容有些抽搐,一甩袖子,转身进了屋,也不知道在气什么。

看着房中那一桶还没来得及清理的yquot;/gt;体,眉头微皱,“影风。”似是随口叫了一声,黑暗中便有一道身影闪现,影风低着头跪在地上,一身夜行衣包裹着看不清长相,倒是身材还不错。

此刻,主子传唤他,影风有些不解,难道是让自己将外头书上的女子给弄下来?

“这个,你清理一下。”绕过夜香桶,耶律拓开口道。

“是。”影风苦逼……除了是他还能说啥?

*

“啊!痛死老娘了。”在某人习惯xquot;/gt;的起床一个翻身之后,戍堡中传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李冉冉曾经说过,她最讨厌每次醒来都发现自己在不同的地方,这一次,她望了望头顶的树干,竟然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去的。

又看了一眼树干正对着的房门,做思考状。

“啊!桶,桶!”她终于记起自己昨晚吃光了耶律拓房里的水果,然后还倒头在他床上大睡特睡……

原本听见有人大叫已经将戍堡的下人吓了一大跳,而后又见李冉冉疯了似得往将军的房中狂奔,所有人都已不知如何反应,张大嘴,瞪着双眼表示惊魂未定。

李冉冉进了房间,好在耶律拓一早已经去了校场,此刻房中依旧是昨夜进来的时候的样子,连桌上的果盘都仍旧摆满了水果。

害的李冉冉有一阵恍惚,难道昨晚上的事情,是自己在做梦?

心中满是疑惑的她有去看夜香桶,望着被擦洗的大放金光,还泛着阵阵香气的桶,李冉冉的惊讶之情,比外头的人来的更甚。

木讷的走出门外,嘴中悼念着:“屎呢?屎呢?”

一众人看着有些呆傻的李冉冉,只得无奈的摇头,怎么又傻了……

对于昨晚的事情,一直处于想不通的状态的李冉冉,干起活来倒是比之前更加卖力了,她担心那个那个神武猿人将军,万年不举王爷会是在试探自己。

自己要是傻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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