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这个样子,这件事情,会跟我要跟你袒露的秘密有关,所以,现在还是不能够跟你说的,真正能够跟你说的,那就是我年龄不小。”
好嘛,说了跟没说一样。
楚歌浼横了他一眼,将东西给拎了起来,就独独拉着一只枯枝似的小手,就算明白皇赫全身延展性很强,就算是自己用力拉都不会有任何的耗损,但是总归是不好过就是了。
楚歌浼并不希望这个家伙有什么好过的。
她盯着他的眼睛,盯了好一会,便知道今天确实是除了这一点,其他的都不能够知道了,一切就看自己是不是附和它所讲的条件。
楚歌浼虽然很想将他就这么丢了出去,理他个什么劳什子魂澜国,反正现在自己隶属于玄影国,魂澜国没落了,好吧,玄影也不好过,不过也没关她什么事情。
就算是郡主,她不想理,就不关她的事情。
只是,在橙子这么一说之中,楚歌浼就觉得他所讲的秘密,很有可能是跟自己的身世有关,也就是她那两个被人抹去了痕迹,早已经死翘翘的父母。
楚歌浼挑眉,心知自己是无法从这个老狐狸的嘴里面翘出点什么东西的,只好作罢。
她瞥了一眼那澜辜草,便捏着皇赫的小手,问道:“如果不行呢?”
橙子被吊在了空中,肩膀也无可奈何耸了耸,便道:“那就不行呗。”
反正对它也没多大影响,就是,又要重新找而已。
楚歌浼敏锐的捕捉到了橙子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不甘,料想自己这个身份应该是跟它挺重要的,虽然说是这么说。
不过,现在他不说自己也不清楚,也只能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符合他所谓的条件了。
楚歌浼眼中波光微闪,便转回头看向那个无助的躺在了地面上的女皇,女皇也像是早有所料的睁开眼睛,想必刚刚皇赫和自己的对话,她都一一的收入了耳中。
以至于,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看向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被自己捏在了半空之中的皇赫。
那无所谓甚至是不怕与自己对视的目光,坦荡而又无所觉的目光,却是最为刺痛人心的。比任何浓烈的情绪还要可怕的就是那近乎于冷漠的态度了。
许是怨恨,又许是委屈,这个相当于始祖的家伙,本应该和他们一国子民同甘共苦的人,可现在却跟外人说,他们魂澜国,偌大的一个国家,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是死是活也与他无关。
就算是知道皇赫肯定看不上他们,可是心中还是难免有点情绪,他们信奉了这么多年的神,却在危难的时候,毫不留情的遗弃了自己的信徒。
亦或是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他们,他们不过是凡世间碌碌无为的,对于他们而言,形同蚂蚁一般,渺小而短暂的一群无所谓的生物而已。
他们从来都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的。
那么他们这些年所追崇的信仰的,又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浓浓的苦涩溢满心间,好似是要挤破了心脏,信仰破灭也大概是这种感觉了。
☆、第三百六十章更胜一筹,劝说!
女皇目光有些复杂,而楚歌浼并不想浪费时间在她的想法上,这些事情也没有大不了,所以她也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便开门见山道:“刚刚的话你也听见了,我很有可能就是这澜辜草的救命恩人,滴水之恩将涌泉相报,我将这一季的澜辜草给采摘了,也没有关系的吧?反正这澜辜草在你们这,你们要是下一次想要再采取也可以,而且这一次不是你们赢就是我们赢,无论谁赢,都不会影响你们魂澜的国势,不是吗?所以,没问题吧?还有,我希望下一次,无论什么时候收获,我都能够得到一份澜辜草,当然不是全部都要,我相信这些都不会是太大的问题吧?女皇陛下!”
楚歌浼虽然打着商量的旗号,可是无论是谁都知道,这分明只是告知一声她而已。
而这一声告知,也是看在了她是越珑珏的姨母,不好把关系闹得太僵的份上。
女皇在楚歌浼开口的时候,就将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听她这么一说,也是早有所料,她没有趁着自己残废之时,将这澜辜草给夺走,就已经是对于他们魂澜国的莫大的恩宠了。
这份情,他们无论如何都得承着,而且日后也必须将他们都放在了心上,将楚歌浼奉为尊者。
眼前的这个处理方式已经是给他们最好的考虑了,再拖延下去,就是自己不识好歹了。
女皇只好点点头道:“全凭郡主安排,只要郡主能够帮我们魂澜这个忙,日后郡主就是我国的救世恩人,如若出去,我们定然不会忘记恩情,将赠予郡主爵位,能够在魂澜国内,享受无数殊荣。”
楚歌浼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这也挺好的,但是在澜辜草上,显然都不算什么,但是白给的便宜,不收白不收。
想到自己日后又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