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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舟听见了楚歌浼这么一说,心头一紧,眼看容新月就要落入自己之前辛辛苦苦的编织的网,便着急道:“可是,师妹对于现在的情况很满意啊,并不需要改变。”
容新月一听见了万俟舟的声音,便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连连点头道:“是啊,我已经习惯了这个生活节奏,如果改变的,相信师妹也不好过,毕竟,你们都也是习惯了这样的……”
楚歌浼一听,连忙拉住了容新月,责怪道:“师姐怎么可以这么说,师姐毕竟比我们入门早,我们还有很多要跟你请教一下呢,怎么可能会不习惯呢?你们说是吧?”
楚歌浼边说着,便对后面的那几个人问道。
越珑珏连忙跳了上来,连连点头道:“对啊,师姐对于我们很有帮助呢。”
崖青在后面跟着,也顺从的点了点头,“师姐好。”
虽然简短,可是也充分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闻人孺跟在背后,将刚刚的幼稚丢掉,然后换上了平时温文尔雅的面具,笑意盈盈道:“就是,容师妹要是来到我们这边的话,我们肯定会很欢迎的。”
楚歌浼这边的人,过分的热情,让容新月心里发毛,竟然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万俟舟一看容新月没落了,便连忙看着霍树正道:“师叔这是什么意思,这是看不起本殿吗?是不放心本殿?还是觉得本殿会对师妹心怀不轨。”
矛头重新放在了霍树正的身上,那攻击力十足的语气,分明就是在逼迫霍树正。
霍树正感受到了那话语里面藏着的刀光剑影,不由得眯了眯眼睛,对于这个阴柔的二皇子,更加不喜了。
相对而讲,虽然耍滑头,但是还算是尊重自己的万俟泊,真的是好太多了。
越想就是对这个万俟舟越是不喜。
见他这么逼迫自己,霍树正的气就跟了上来了,连带着语气也不好了,“我是带队老师,我怎么安排,那是我的事,难道,二皇子要置喙我的命令吗?要脱离命令独自行事吗?”
相比于万俟舟以身份压人,霍树正的话里面的威胁,就是实打实的,而且万俟舟还不能够反驳。
万俟舟愤慨的看着他,分明不服他的做法。
容新月看见了背负着屈辱的万俟舟,心里也焦急的很,便拦在了万俟舟的身前,看着霍树正道:“师叔,新月很感激你对我的栽培,但是您要是以身份压人的话,就恕我不能够答应。”
说完,便撇了目光,不再与霍树正直直的对视。
霍树正被这么倔强,倔强到愚蠢的容新月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差点就要指着她的脑门骂她了。
可是被楚歌浼及时给拦住了,她抓住了霍树正气的直颤抖着的食指,并且压了回去。
她推开了霍树正,站到了容新月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
“师姐,你怎么能够这么跟师傅说话?”
容新月撇开脸,硬是不去看楚歌浼的脸。
楚歌浼恨铁不成钢,道:“师傅这么做都是为了完成跟掌门的诺言,临行的时候,掌门的与师傅在玄影门门前,再三请求师傅好好照顾你。”
“师傅前段时间确实是太忙了以至于忽视了你,现如今再想起,更是对你愧疚不已,便想着把你放在眼前看着,好好的看顾一番,也算是完成了和掌门的诺言,可是,师姐,你呢?你是怎么对待师傅对于你的栽培的?”
楚歌浼声声情真意切,字字入耳,声情并茂的讲述着霍树正为了容新月所付出的辛苦。
容新月听见了楚歌浼这么情深意切的话,心头一紧,可是却依旧梗着脖子,不愿意屈服。
万俟舟紧张的看着容新月,生怕容新月的立场不坚定,那时候,就算是他再怎么努力,都很难将容新月拐回来自己的身边了。
万俟泊扫过了那万俟舟紧攥着的拳头。
这个容新月虽然以前很喜欢缠着自己,但是现在她毕竟都不在乎自己,应该也不会缠着自己的,而且,看着万俟舟不开心,就觉得心里挺好受的。
于是,他便开口道:“不是特别明白,为什么师妹非要和皇兄在一起?”
万俟泊这一句话,将容新月的脸颊都给炸红了,她羞赧的将脸埋入颈侧,唯唯诺诺道:“才没有。”
万俟舟眯着眼睛看着那个万俟泊,神色不虞,狭长的丹凤眼分明闪过寒意。
万俟泊轻勾唇角,对于万俟舟的目光完全不在意,而是继续问道:“那么师妹,你这么坚持做什么?难道连掌门的嘱托,掌门的关心,都不在意吗?”
容新月羞煞的脸色忽的一僵,她从来都是一个孝顺的女儿,父亲那么的宠爱自己,可是自己却这么任性。
她轻咬粉唇,嗫嚅道:“没有……”
“没有?”万俟泊提高了声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