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猛然升起一种女性潜在的恐惧感,“我……”
他忽然抓着她的两瓣小屁股猛地就往他那贴,她下半身一下往后抽,她急忙反手抓住他一侧手臂惊叫:“老师!”
耳边传来他压抑的喘息声,那呼出来的气息热烫了她的耳朵,他的声音此刻极为低沉,发着哑,他的鼻子嘴巴似乎都贴在她颈窝间蹭来蹭去疯了一般嗅着她的味道,她被他弄得整个人都要疯了,长发沾的肩头后背到处都是,她哀求道:“老师,我们这样……我们这样……啊……”
话才说一半,他一直暗中未动的下身忽然有力的前后动起来,甚至有些残暴的用力扣着她的小屁股,五指陷入臀肉,让她坐在他坚挺的武器上上下滑动,她止不住的哼哼直叫,他却轻笑。
“我们这样怎么了?”
她如同他手中玩具任他把弄,长发飘来荡去,想反头和他说话出口却是被撞的细碎的呻吟,他都没有插进去,不过是用手掌牢牢抓着她的臀瓣坐在自己那长东西上一下又一下,他慢条斯理放慢了点速度,亲她的后颈:“说啊我们这样怎么了……”
说个毛!
她全身心的感官都被他掌控着根本不能说话。
他突然后仰靠上后背沙发,她整个yīn_hù一下滑上他竖的高高的性器,那一下太过刺激,她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小腹一抽筋,两人私密紧贴缝隙间漏出一片水,她一颗心都吊到嗓子眼,怦怦跳的她气都喘不上来,她简直临近窒息,不得不发出示弱求情的声音:“老师……”
他却陡然加快手速,抱着她的臀在自己身上快速滑动,她要说话的声音瞬间出口成吟,啊啊的叫个不停,如同叫春的母猫,叫的惹火又yín_dàng。
不行了……
她觉得她要死了……
他太过分了,把她的腿分这么开弄得她整个yīn_hù大开,紧贴在他的性器上不断摩擦,她整个上半身如浮萍一般被他弄得一颗心跌来荡去,根本无法思考,分开的双腿禁不住这快速又猛烈的频率,如弹珠一般在他的大腿上弹上弹下,撞的啪啪直响,她不得不用力抓住他的手臂以撑住自己东倒西歪的身子。
他速度在这个时候忽然变得更快,用力将她的私密和他的性器贴合的毫无缝隙,大概他也疯了,抓过她一只手直接带她摸上他那嚣张的顶端,她吓得肩膀一抽就要缩手他却紧捉不放,“告诉老师你摸到了什么……”
她手触之地湿热滑腻,她又惊又恼,眼泪都出来了,连连摇头大喊:“不知道不知道你变态!”
他忽然坐直身体手往她身前往下突袭她下面,狠搓她的yīn_dì,单手扣着她的臀部在自己性器上摩擦上上下下。
他带着她的手摸到那滑腻的贴合处,“这是你浇水的树根啊音音。”
他摆动动作太大她从他身上滑下去的一瞬那囊袋一下拍到她的外yīn_chún,又重又响。
啊的一声,她泄了。
他笑着将她转过身来面对面坐着,拿开她捂着脸哭泣的双手,轻拍她的后背,又亲又哄:“怎么又哭了。”
她红鼻子红眼睛抽泣的正伤心,她下身很不舒服,女性最私密的地方湿嗒嗒黏乎乎的让她觉得好难堪好丢脸,泪眼朦胧里能看到他一身白衬衫倒是不如往常工整,甚至衣服面上多了些被汗水打湿的水迹,可那喉结下方叩开的几粒扣子反而让他多了一份不同往常的气质,诱惑又迷人。
她看着看着就忘了抽泣,相比起她的狼狈,他太正常太好看了,这么一想她越发的心里憋屈,打了个嗝,怔住,小嘴一瘪,一下哭的更厉害了,眼泪哗哗的低头使劲哭,哭的大声又凄惨,还用力打开他伸过来摸她的手。
她根本不想理他,肩膀一抖一抖的,声音也抽抽泣泣听着就可怜。
他看着她好笑,任她打了几下累了没力气了就继续顺着她的脑顶到后背摸她,给她顺气,电视机打过来的光给她镶了一层绒光,黑色长发从脑顶到发丝都带着薄薄一层光辉,那光一直顺溜到她身前才消失在那些沾了汗水的发梢上——
丝丝发尖沾了汗水黏在她白莹的皮肤上,像极了他幼时不小心打翻的那盒松烟墨,铺好的生宣纸上瞬间被溅了浓黑一片,他不知所措之际那一片黑的吓人的浓墨已慢慢渗透进了纸张里,褪去浮华的重黑只留下低调的一片灰迹,给那白生宣赋上一层温柔又个性的光芒。
她便是他手中的宣纸,这一头黑发如墨泼洒在她的肩头后背,衬得她这张宣纸水白如玉,在这一片昏暗的视野里白的惹眼白的动人,这一画面如同温水煮青蛙,默不作声的刺激着他的视觉感官。
尤其这细长的小脖子旁好几根碎发湿湿的贴着,跟着她哭泣的频率耸动着,看在他眼里,洁白而媚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