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的办罢。”
贾蔷一头冷汗,却不敢说什么,武曌将东西交给贾蔷,就说:“那……劳烦蔷哥儿了?”
贾蔷颤巍巍的说:“不……不不不敢。”
贾蔷想赶紧走,这时候武曌却拦住他,笑眯眯的,一脸真诚的说:“真对不住蔷哥儿,这里是郡主的花园儿,你不能从正门走,若是这么出去,见别人撞见了,对郡主的闺誉不好。”
永宁郡主也说:“是这样。”
武曌则是一唱一和的说:“你看那头,那里头有个狗洞,我瞧着蔷哥儿还比狗洞小一些呢,准能钻出去,出去是郡主花园儿的后街,委屈蔷哥儿从那里走了?”
贾蔷一听,气的肺都要炸裂了,但是不敢则声,一脸应声,乖得不像是侄儿,反而像是孙孙一样,就灰溜溜的去钻狗洞了……
贾蔷钻了狗洞,可把永宁郡主笑坏了,又笑的直不起腰来,说:“我怎么没早认识你,平白认识了那么多无趣的人?”
武曌和永宁郡主今天消遣了贾蔷,而且安排好了给王熙凤难堪,就要离开花园儿,准备各自回府了。
如今日头偏西,黄昏都要过了,外面昏黄的一片,也是该回去了。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出了门,结果一出门,永宁郡主顿时“嗬!”的一嗓子,吓了她一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水溶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果然,门口站着的,不正是北静郡王水溶么?
北静郡王靠着门框站着,身边牵着马,看见她们出来,便一笑,不过笑的倒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只是外表温柔亲和,内地里一点儿也没有。
北静郡王幽幽的说:“你一天儿不见踪影,你父亲以为你跑到我那里,刚才还令人拿你来了。”
永宁郡主一听,吐了吐舌头,说:“你怎么知道我跟这儿呢?”
北静郡王笑了一回,倒有些哂笑,说:“不巧了,我还知道你们偷偷拿了贾蔷过来,方才还让贾蔷钻了狗洞。”
永宁郡主睁大了眼睛,一脸惊讶,不知这事儿怎么泄露出去的,北静郡王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武曌则是眼眸一转,就看到了缩在一边儿,低头垂首,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贾芸。
武曌立刻明白了,定然是贾芸受不得北静郡王的淫威,把他们的计划给全盘托出了。
北静郡王叹了口气,十分无奈地说:“如今天色晚了,我送你们。”
永宁郡主看到一边儿的贾芸,就笑了笑,说:“我叫他送就行了。”
贾芸被点了名,有些后背发麻的感觉,也不能拒绝,永宁郡主立刻上了马车,对贾芸说:“发什么呆,走了!”
贾芸赶紧应声,让人赶车,护送着永宁郡主的车往前走。
这下子就剩下了北静郡王和武曌,还有武曌留在门外的几个丫头婆子们。
北静郡王见武曌没穿披风,就让身边儿的人拿出一件披风来,交给武曌的丫头紫鹃。
紫鹃忙接了,给武曌披上,是一件淡紫色的披风,溜着一圈儿的白毛,看起来富贵又典雅,还衬着武曌的皮肤白生生水嫩嫩的,十分漂亮扎眼。
更扎眼的是,这披风的颜色和花色,竟然和……北静郡王今儿个穿的袍子,一模一样,十分相称!
武曌也没有拒绝,披上披风,柔柔一笑,低声说:“多谢四叔费心。”
北静郡王眼看着武曌披上披风的好心情,顿时一瞬间被打的灰飞烟灭,额头上的青筋抽了一下,咳嗽了一声,脸上倒是仍然那副温柔,说:“……不谢。”
武曌第二日清晨早起,用了早饭,便去抱厦处理一下用度,正巧儿贾芸来了。
武曌就笑眯眯的说:“昨儿怎么没回来?”
贾芸连忙说:“昨儿送郡主回忠顺亲王府上,郡主又款留芸儿吃了一顿茶,因着回来的有些晚……所以没敢过来叨扰林姑娘。”
武曌眯眼去瞧贾芸,看得贾芸后背发麻。
其实昨天贾芸送了永宁郡主回去,本就该走了,他不过是个贾家的旁支儿,而且还是个从六品的小官,都不敢进亲王府的。
但是永宁郡主一定不放他,让他进来吃杯茶再走,哪知道吃个茶而已,竟然一大桌子,什么样儿的东西都有。
永宁郡主自然不能和贾芸一起吃茶,但是传了话过来,让贾芸一定要多吃,不吃不让走。
贾芸以为郡主又古灵精怪的消遣自己了,毕竟之前传闻郡主古怪的很,还特别乖觉。
贾芸无奈的吃茶,想要赶紧走,哪知道很巧,忠顺亲王正好回来了,撞见了贾芸,把贾芸叫过去说话,说了一大堆贾芸听不懂的。
忠顺亲王是那种很威严的类型,说起来年纪也不是很大,和林如海差不多年纪,不过比林如海显得年轻多了,也有威严,就那么静静一坐,拿眼一盯,贾芸几乎顶不住,还被盘问了很多,贾芸这才逃命似的走了。
武曌一听,不由笑了出来,怕是忠顺亲王明白了自家女儿的意思,也看出来,永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