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宗正领命要走,皇帝加一句“你自己去查,别问御天。”沈宗正纳罕,却也是走了。
皇帝还顶着早间穆清给挽的头发,那发髻不甚规整的站在他脑袋上,他看半天将那本子从殿里摔到了殿外,一甩头简直要将那发髻给摇散了去,那账本带了一身的气从殿里飞出去,冷不丁将严五儿吓了一大跳。皇上在这是又怎么了,下午时分不还是好好的,怎的成天不是摔笔就是摔本子,有火去找静妃呀。
宫外,福伯一如往常模样正要收拾收拾当铺开始打烊,今日也有人来当铺里要账本,福伯二话没说给了,人家问什么他答什么,合作的不得了,他老是一副和气的样子,来当铺的人也没难为他,遂老头儿心情没受什么影响,还是觉着今日也是个平平顺顺的一天。
他拿着一把浮尘正在洒扫屋里,却是蓦地屋里一暗,福伯回头,门口有人正往里走,这人身量太高将屋里的光都遮了去。
“你回来了?这一路辛苦了罢,怎的回来这样快?”福伯一连声的问,这个时候看见野夫着实叫他高兴。
“刚回来,路上不辛苦。”野夫道。
福伯本来是个要去关店门的样子,走至门口却是看见门口对过站了两个男子,也是身形高大健朗的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