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的要这样,野夫这两年照拂我良多,即便他闯进宫来……”
“住口!”穆清话未说完,皇帝一声厉喝,直将迟迟才从殿里跑出来的奴才们吓死。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是在仗着我不能把你怎样便一句句的要这样气人,皇帝挺直腰背站着,他长年阴郁身上带了戾气,这时候冷着脸简直形容可怖,像个立时要杀谁的样子,断没有前几日躺在榻上同穆清说他幼时那许多事的样子,也断没有平日里嬉笑不正经的样子。
倘若穆清是个寻常的女儿家,这时候她也该要哭上一两声掉出些眼泪来,这样即便对她没有心思的寻常男子也要软上一两分心,可皇帝越呵斥,她就只知道将人拖着不要让他去追野夫,女儿家的小心思竟是一点都没有,直将一干奴才们看了个着急,这位怎的是个这样。
先前穆清还有点娇娇柔柔女儿家的小性子,虽说少可之前还有点,出宫两年真是将这给磨得丁点不剩。
穆清勒的皇帝腰间都要疼,这时候皇帝也不走了,就站在园子里,穆清自然就抱着皇帝的腰那么垂头缩脑的站着,宫里的声音渐渐平息她也没缩手。
沈宗正从宫外赶来,这时候老远便看见园子里皇帝同静妃是这个样子,不由哑然,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