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二人缓行至小饼摊儿前,隔了一点距离老板就大声招呼让穆清尝一尝。穆清素来是没有在这许多人中被大声的招呼过,那老板还在手里拿着一个小饼眼看着是要喂给她吃,不由便难为情。
“尝一尝罢。”野夫说,穆清推却不过也就就着老板的手尝了一尝,虽不过是寻常的蟹黄小饼,可胜在刚出锅热乎,蟹黄也是新鲜的,便觉得口齿留香很是好吃,她近两年总也没觉得有什么真的好吃的东西,方才一口却是觉着了,不由就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她脸蛋清减许多,原先不很清楚的酒窝这个时候就清晰的很了,于是这个酒窝看在有人的眼里简直就想立时拿筷子给戳出个血窟窿方觉着好。
此际金风荐爽,玉露生凉之佳节,王孙公子、富家巨室,莫不登危楼,临轩玩月,因要玩月,也要喝酒,遂京里最大的酒楼醉霄楼不到午时跑堂的小子就已经满头大汗恨不能生出四只手来,然大堂里人声鼎沸,醉霄楼三楼却是一点声音也无,偌大的厅里只有靠窗的一桌坐了客人。
客人有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坐着的着宽肩窄腰长腿一身玄衣,站着的那个单薄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