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而已,步轻衣偷偷瞅了好几眼,腿都跪酸了,可飞舞犹在闭目念念有词,不知在求什么?
如果老爷爷真能保佑自己和飞舞,磕头到死也成啊!
一前一后俩个人,步轻衣小心翼翼地跟在飞舞身后,从月老祠出来飞舞就走在前面一句话也不说,看不出是喜还是怒,一般这种情况而言,步轻衣的经验告诉自己,最好是别出声,当然头皮麻麻的步轻衣自然没有瞧见飞舞那一脸的甜蜜,回想起刚才拜月老时有人称赞她和步轻衣好般配的。
“好般配!”
般配吗,飞舞愉悦着,听听身后的脚步声,算起来离了有十来步远,不由撅了嘴,“你离那么远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今天飞舞怪怪的,步轻衣对突然降临到头上的好命不敢相信,女人的态度怎么说变就变,看她的样子并没有生气,好像是在对自己好呢。
“哦!”挠挠头皮,步轻衣赶上几步,还是老老实实地跟在飞舞身后,有些怪步轻衣呆头呆脑,不解风情,但想想,也就释然了,若非如此,步轻衣又如何是步轻衣,唉!叫他主动些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