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星溟亲我的额头:“幸好她教你,不然你不会报考这个学校,我又怎么遇见你呢!”
我安静的躺着,不遇见肖禾我现在或许不在这里,不否认肖禾在我十七八岁的那两年占有重要的位置。如果当时填写志愿我肯稍微心软一些,我就不会和星溟相遇更不会遇见知雨、加唭和名岳三位知心的室友,还有欧展鹏、齐宣、厉学、贺子华等一帮兄弟,那样的我一定会有另一番人生画卷------
“宇宁?”
“嗯?”
“我明早就走了!”星溟的手指在我的脸上画着图案,纤细的手指滑到那里那里一阵温暖。
“我知道。”我闭着眼睛:“我会等你回来!”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没错这么晚了除了我老妈於家蓉没有别人会打来,我先将手机拎出一个手臂远,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打电话回去而老妈在婷婷打过两次次电话回家后对我每天一个电话的热情就消失了,我也乐得清静,如此一个星期没打电话回家的后果就是听自家老妈的咆哮:“苏——宇——宁,你就是不孝女。”
“妈-----”拖着长腔,对付老妈最好的办法就是嗲,她最受不了南方那些小女孩和父母撒娇的样子,她就喜欢北方子女的豪爽洒脱。
“你最近上班怎么样?”老妈的声音轻了许多,我还没说,她又说话了:“最近婷婷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
我对星溟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她安静的依靠在我的肩膀上。
“婷婷很好啊,那个杂志创刊不错,她很受重用。“
“唉!”我最受不了老妈的长吁短叹:“妈你直接说,我很忙。”
“苏宇宁你长翅膀了是不是,敢和我顶着说。”
“您说,您说,我安静的听。”无数次惨痛的经验告诉我和母亲大人做对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且不说她控制着我的经济大权,她还会告诉我她怀胎十月如何辛苦如何痛苦的分娩才产下我这个孩儿。
星溟这边扭扭我的鼻子又瞪了我一眼,我真是命苦,星溟对我老妈罕见的尊敬一旦我有一丝和老妈冲的言语她都会在旁边提醒我。
“婷婷这几天真的没什么反应吗?”老妈可以去做地下党了。
“没有,一切都好。”想着婷婷和我一个楼上一个楼下,忙起来我们根本见不到彼此不过无论怎么忙,婷婷每天下班无论是否加班一定会等我和我说几句话或者不说话就是安静的看看我,偶尔我们会一起吃饭,当然孙然和晓羽姐也会去,四个人开心的吃着聊着,只是晓羽姐的眼睛每次向我望来那里藏着许多问号,我都会连忙躲开不想被她看出婷婷在我心目中的重要位置。
“真的么,前几天那个男孩子又来了,他对你干爸干妈说要去上海找婷婷,如果找婷婷不方便我让他先去找你,以此缓和一下他和婷婷之间的关系。”
“妈!”我想我是吼出来的,连星溟都被吓一跳。
“干什么,你鬼叫个头啊。”老妈那边反吼回来:“那个男孩挺好的,家世人品相貌都挺好,我就是帮一下忙。如果他去找你,你帮他一下听见没有。”
“凭什么呀,我帮谁都行就是不帮他。”我气势不弱。
“这孩子叫你帮就帮,说不定以后他就是你姐夫了。”老妈软语下来,我就没声了,姐夫,没有来心一疼。
“妈,什么是幸福?”我低声的问,我们那里的生活习俗和日程人们的言语,极少像电视里那么华美,我和老妈自小到大从来没有手挽手上街的习惯,甚至连母女之间亲昵的表达都没有,我和老妈的话题永远局限在日常的吃喝拉撒睡学习生活费上面。比如我突然问老妈这个问题,她那边明显的发呆。
“这孩子有病啊,幸福就是你健健康康找份好工作以后有个好家庭再有个乖小孩,不要我们大人操心。”老妈那边开始唠叨了,我这边不知为何眼泪扑簌簌的往外涌,莫名感到一阵一阵的心痛。星溟诧异的看我连忙抱紧我:“怎么了?”
“唉,怎么了丁丁这好好的,你又没出息的哭啦!”老妈那边心疼的声音:“是不是工作不顺心,那破工作不干也罢,家里又不是缺你那几个钱,好啦别哭了,这孩子,你别哭了,你爸知道了又说我虐待你了。”
“你就虐待我了!”我耍赖,凭什么让我去帮那个男人。
“瞧你这点出息寒假回家再收拾你,去洗把脸睡觉,我不和你说了,总之你记得别添乱就是了,好啦就这样我挂了。”老妈那边噌的一下挂断电话,我也窝火一下把手机甩出去。
星溟轻叹俯身吻我的眼泪:“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阿姨说了什么?”
我将头埋在星溟的怀里不想让她看到我掉眼泪,她柔声哄我:“小傻瓜和自己的母亲计较什么?”
“哪有,我是舍不得你。”我狡辩,鬼知道我的情绪变化的这么快。我似乎还忘记了另一个重要的人欧展鹏他也在追婷婷,而且他也在蓝日公司实习了,中文系的孩子做实习编辑就是好,我这历史系的孩子就只能在仓库和那些数据打交道,我这几天常想留下来的坚持到底是什么,是什么,烦躁!女人果然是情绪化多变的动物,错了,高级特等动物。我也不例外,谁叫我也是女人,烦!
“阿姨说什么了?”我不确定星溟听到多少,我一五一十的都告诉她了。她听完一阵沉思:“你为什么不帮那个人?”
一语击中我的伤口,我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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