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理智和睿智让人敬佩例如老大向知雨。
“不是,不是幼稚,是单纯。”星溟推翻我给自己的定论,认真的说:“除了我谁也不许说你幼稚。”
“我倒!”笑了,星溟有时的话就是个性:“什么道理,应该说别人都可以说我幼稚痴,你绝对不会说我幼稚。”
“明天不要去工作了!”星溟箍紧我,我的心暖暖的:“不行,死撑也要撑下去,我不是答应你了吗,好好的工作让我们以后的生活有基本的面包,不对,我们的未来是芝士蛋糕,爷爷的,不就是去仓库工作吗,我就在那里扎根了,想当年红军爷爷两万五千里长征一路艰难险阻不也夺取了天下,我就让那个什么副总看看我这个历史系的高材生怎么占领仓库继而坐他的位子!”
软弱过后,我斗志大增,原本不想告诉星溟去仓库的事情也脱口而出,“仓库?”星溟蹙眉:“不是人事助理么?”
“革命尚未成功,革命志士仍需努力。”我将星溟推到小圆桌旁边:“吃饭,边吃边告诉你。”
我一边细嚼慢咽一边将今天一到公司发生的事情,基本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星溟,隐去和婷婷那一段,星溟起初听的咯咯笑,听到我超级鄙夷的说那个汤兰胡乱□□一声,她脸色又冷了一下,我连忙转换内容跳到孙然怎么折磨我,我又怎么大言不惭的和晓羽姐在仓库进行谈判关于“随便”的问题,她听我一板一眼的说出那些话,她竟认真的点点头,最后就是一个下午的苦力工作,从人事办公室到财务室仓库临走又被余南玉这个超级恶男指使扫整个办公室。
“决定继续工作吗?”星溟问的小心翼翼,问完又追问了一句:“你的干姐姐是什么职位,做什么工作?”
“当然要工作,怎么能让小人得志。”吃着香喷喷的笋片提起婷婷的工作,我有些走神:“婷婷啊,我还真不知道她是什么职位,好像是什么编辑吧!”
“换一个工作可以吗?”星溟小声的问。
“为什么?”我不解:“这个工作虽然累了一些,公司的人也不是个个看着舒服,但是晓羽姐,孙然,还有仓库的那个湘潭大叔还是挺好的,何况婷婷这么巧也在,刚才我也和你说了,老妈和干妈都要我盯着婷婷呢!”
我之前提过干姐姐但所言甚少,只是干妈和干姐姐这么简单,那些属于我和婷婷的记忆我不想任何人来分享,星溟也不可以,何况她还小心眼多疑,如果她知道还不是和我开始分分合合的恋爱游戏。
“我就是知道你干姐姐在才想你换工作。”星溟说的很小声低的我几乎听不见,我追问:“什么?”
“没,没什么,吃完去洗澡吧,工作一天一定流了不少汗。”
“嗯!”我用力的点头。
关于星溟在我的钱包里放三百块钱的事情,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说,我想中午那些话如果和这个挂钩的话,不知星溟会不会多想,我是因为钱才和她说那些情话。但是这个问题也不能忽略,我的确是被那三张“毛爷爷”启发,不过不能让星溟知道免得她不安,徒增烦恼。我还和往常一样当不在意,不过心里却记下星溟这点点滴滴付出。
☆、19
九点半,我就四仰八叉的躺在软绵绵的床上,那叫一个舒服一个爽,四肢劳累了一天现在终于可以休假了。
十分钟后星溟也躺下来,一进被窝就缩在我的怀里,犹豫了一会对我说:“宇宁,今天下午知雨到我们这里来了,我们聊了一个下午。”
“咦,老大来这里?”我正拿着她的手指放在嘴上摩擦着,想起知雨说在毕业前能为我们仨做的事情,她一定做到位。
“我们深入的聊了很久,很久。”星溟反手抚摸我的脸:“如果以前我对知雨的聪慧和沉稳还不屑,我想我是误解她了,她比我想象的要理性很多,很多,她所遭遇的事情让她尚能如此坚强,我怎么能比她弱呢!”
我沉默,知雨的那些往事,的确算是一部贫苦生活的血泪史,她父亲是煤都大同某个中学的历史老师,勤勤恳恳的教学却在知雨十岁的时候癌症去世。她母亲带着她和她姐姐知雪两个孩子生活,知雨十五岁的时候,姐姐知雪已经大学毕业工作她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历史系学生,勤奋好学的姐姐是知雨在精神上面的一盏明灯,可是飞来横祸,知雪在一天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两个男子绑架了,其中的悲剧情节可以想象,羞愤怨恨的姐姐知雪回家就自杀了,母亲下班回来看见这一幕精神被刺激也傻了,竟然没多久就病逝了,留下十六岁的知雨一个人独立的生活。
一年前的十月三十号,在我们仨在寝室为知雨举办了一个小型的生日宴会,缓缓地听着知雨平静的讲述,讲述那些仿佛都是别人的故事,从知雨的口中娓娓道来,我们仨听完表情各异,加唭面色阴沉、名岳忍着眼泪、我则克制之后忍不住让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平常被视为暴力分子的我哭了一个晚上,最后还是知雨哄我入睡,好像那是我的故事似的。
其实我们都心疼知雨的平静,她把伤痛都埋在心海深处波澜不惊,我们能做的就是默默地守护着彼此,做为知己姐妹不离不弃!
那天开始,我们仨对知雨的话像圣旨一样的执行,弄的知雨反而郁闷了,说我们怎么变成了奸臣一个劲讨好她。我就油嘴说,请女王降脂,我们立刻为您除油。于是知雨女王就下圣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