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她学着我家乡的方言骂我,噗呲一笑,随即想到婷婷心又冷了下来。刚刚吻星溟也只是想平复缭乱的心绪,婷婷来上海了,九月份就来了,已经快两个月没打电话回家?
“在想什么?”星溟温柔的摸着我的左脸颊:“还疼吗?”
“不疼了。”这边再回答她另一个问题:“我干妈的女儿来上海了却没联系我,老妈发话让我三天之内找到人。”
“是你干姐姐吗?”星溟询问,低头吻我,似乎感到我的不安。
“嗯!”我被封住了唇舌,应着。婷婷你在哪里,我不是不想理你,唉,心很乱,为什么你会来上海呢?
“糟糕!”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连忙推开星溟,这边立刻冲到浴室刷牙,然后三下五除二洗干净身体和头发。
“怎么了?”星溟担心的问。
“迟到了,完了完了!”我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话。
“苏宇宁?”星溟严肃责问:“你什么事情瞒着我?”见星溟肃然起来我立刻抓狂的解释:“我上班迟到了。”
“上班?”星溟不解的问。
于是解释了一下网上投的简历,以及昨天面试已经工作了一天,结果今天就忘到九霄云外。在解释的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