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夺回胭脂,陈宝珠见她来夺,拿着胭脂的手往后一扬,小莲又要去够,手指甲无心的在陈宝珠脸上划了一下,陈宝珠大怒,推了小莲一把,啪啪在她脸上甩了两个耳光。
陈宝珠瞪着小莲怒道: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没教养的很。
说完把胭脂盒收好:恋儿,我们走。
陈宝珠和恋儿走了出去。
王老板叹道:这丫头真是被她爹宠得无法无天了,小莲丫头,你没事吧,这银子退给你吧。
小莲被陈宝珠甩了两个耳光,捂着脸又怒又委屈,眼中忍着泪,拿了银子就跑了出去。
回去醉雨楼的路上正巧遇到在寻街的覃溪,覃溪见小莲脸上的红印子,惊道:你脸怎么了。
小莲见到覃溪,满腹委屈,抱着覃溪哭了起来,覃溪被这突然而来的亲密接触勾的心神一晃,只一瞬间,便收束心神,轻拍着小莲的背,问道:怎么了。
想她脸上的印子,好像是手掌印,覃溪惊怒的把小莲推开,仔细看了她的脸,确实是手掌印,心疼的问道:你的脸被人打了?是谁打的
小莲不想多事,抹了泪,对覃溪说:小姐还等着我呢,我回去了。
说完急冲冲往醉雨楼走去。覃溪正在寻街没办法抽身,要不一定要跟过去问个究竟。
小莲回到醉雨楼,跑上二楼进了秦娇娇房间,秦娇娇正坐在梳妆台前照着镜子,等着她的胭脂呢,听到身后动静知是小莲进来了,问道:买来了吗。
小莲唔的一声哭了出来,秦娇娇回身看见小莲正捂着嘴哭,脸上有几道鲜红的掌印,豁然而起,走到小莲身边问:怎么了?
小莲把在碟恋坊的遭遇告诉了秦娇娇,秦娇娇听了小莲的讲述,勃然大怒,小莲从小跟着自己,何曾让她受到过这种委屈,那陈宝珠可是出了名的蛮横无理,秦娇娇怎么会不认识她,秦娇娇咬牙切齿道:陈宝珠,你给我等着!
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
小莲还在抽泣,秦娇娇从怀中抽出帕子给小莲擦了眼泪,柔声安抚道:别哭了,都不美了。
小莲眼睛红红的问:小姐,那胭脂被她抢去了,你用什么呢?
秦娇娇温柔笑说:暂时不用了便是,等王老板进了货再去买吧。
小莲点点头:那小姐我出去了。
:嗯!
小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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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雨楼打烊后不久,门口匆匆跑进来一人。正是覃溪,覃溪急着来找小莲,想问她那脸上的手掌印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店里寻到小莲,上前把她拉了出去。
在街角站定,覃溪仔细看了看小莲的脸,那掌印已经淡化不见了,问:到底是谁打的?
小莲见覃溪对自己这么在意,心里又感动又温暖,还有一点儿说不清的感觉。
告诉她又能怎么样呢,她不想让覃溪去给自己打抱不平,那陈宝珠的身份,根本不是覃溪这个小捕快能碰得的,她初来乍到的,不能给她招惹麻烦,小莲摇摇头,说:你别问了。我没事的。
覃溪见她始终不愿说,只能作罢,疼惜的看着小莲,这是她想保护的女人,明知她受了欺负却不能为她做什么,第一次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无能为力。覃溪挫败的转身想离开,被小莲喊住,覃溪回头,小莲说: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覃溪淡然一笑:咱们不是朋友吗,朋友就是要互相关心的啊。
覃溪这么说,小莲心中竟感到有些莫名的失落。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覃溪点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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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问现如今庆安城首富是谁?那就是在庆安城拥有八家钱庄和若干家商铺的陈成了,陈成家大业大没什么烦心事,可有一件事是他最头疼的,那就是他的女儿陈宝珠的婚姻大事,陈宝珠已经十九岁了早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论长相她也是庆安城里出名的美人,但因她的刁蛮任性,泼辣跋扈,敢上门提亲的人家是少之又少,当然这些敢于提亲的人家的公子,陈宝珠是没有一个看的上的。
这日,陈府又有人来说媒了,说媒的是庆安城的金牌媒婆王媒婆,王媒婆说的这户人家是城南宣德布庄的大公子韩义,这韩义今年二十五岁,为人十分的老实呆板,以至于二十五了还没有成亲,不过这韩义的长相是很不错的,陈成是听说过这个韩义的,知道那是个很老实的孩子,想自家女儿的脾性和这韩义的脾性倒是互补了,如果女儿嫁给韩义,那韩义一定对宝珠是唯命是从,宝贝女儿是肯定不会受到欺负的,宣德布庄虽没有自家家大业大,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陈成思索了一下,反正也没人敢娶女儿,这韩义倒是一个不错的女婿人选,只是不知道女儿会不会同意,陈成对王媒婆说问过女儿的意见后再给答复,王媒婆应了后离开了陈府。
陈宝珠把自己的房门锁了,在房里发了好大的火,她爹竟然要把她嫁给那个城里出名的呆子,那个呆子她是见过的,连句话都说不利索,陈宝珠越想越气,把房里能砸的都砸了,并放言给她老爹这辈子都不嫁了。
她老爹站在门外痛心疾首,自己年近四十才生下这个女儿,中年得女的他对这个女儿宠得不得了,以至于这女儿现在刁蛮成这样都没人敢娶,现在后悔当初不该那么宠她为时已晚。狠下心做了决定,这韩义她是嫁定了,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容不得她说不。
翌日,陈成就亲自去了趟韩家,和韩义的爹娘定了这门亲事。陈成离开后,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