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昶脑中“嗡”的一下,霍然起身,急问:“好好的怎会昏厥?传了御医没有?”
“回陛下,已传了,正赶往景阳宫问诊,奴婢这才来报。”
“走,走,快带朕去瞧!”
他顾不得仪态,撩着袍子便快步出殿,上了辇舆,一路向东,径至景阳宫,穿堂过室,直到寝殿,也不待别人动手,自己便推了门,抬步入内。
殿内的奴婢都吓了一跳,纷纷跪伏在地,不敢抬头。
他视若未见,直入内中,见那医官正坐在榻边,悬手诊脉,脸色却是阴沉不定,像是病症颇为疑难的样子,见他来了,赶忙也站起来,躬身立在一旁。
“公主怎样?为何会晕厥?”高昶快步近前问。
那御医抬眼看看,随即又垂了下去,嗫嚅道:“这个……臣……臣不敢说。”
他只觉那颗心瞬间提到了喉咙口,瞪着眼睛粗声道:“照实说,恕你无罪。”
“这……”那御医仍是面带顾虑,目光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