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客气,必有所图谋!果然,老教授说完话锋一转,“你考虑到下墓的事,也就是说——那个来了?”眼睛闪闪发光、闪闪发光、闪闪发光......
郑女士恶寒了一下,一个漂亮小娃娃这样看着她是一种享受,一个老头子......很恶心耶!“又不是动物园的猴子,谢绝围观、参观,谢谢!”她没好气地没让廖老教授把要见“覃侍”的说话说出口,老教授一脸“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的气愤表情看她,然后低声恳求:“小郑,咱也就普通见见!”
郑女士挑眉,“哦?”拉长了声音,“难不成还有‘特别’见见?”
老教授摸摸鼻子,“这倒不是,我就是想见见。”
“再说!你说了这么一大堆,意思到底是个怎么想法?去,定时不去?”看见老头眼睛又闪光,她果断打断,“不包括你。别想了。”
廖老教授:......
“那毒是危险,小心些总是能解决,我以前派小朱同学学习药理药性,这时候应该也可派些用场,倒是那奇门遁甲之术......我倒是有个朋友研究这些歪门之道,只是实在不宜让太多人知道,他又是个嘴巴没张拦的......”老教授沉吟:“你非要我说个去不去,我想你心思定然与我一样是去的,就是这许许多多的问题不知道如何解决,倒不如我们叫齐他们,看他们意思。年轻人,也许别有想法。”
郑女士别无他法,便按了廖教授所说,把江远楼他们召集了过来。学校太显眼,便约了到市中心一间茶楼。廖老教授也去了。郑女士打电话时,朱砂正辗转市中心各大药房、药铺,买了许许多多的药材,是以他竟是最后一个到的。她到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了好一会,正说着话,见她揪了一大袋子东西进来,还隐隐约约的药味,江远楼先问了出来,“小朱啊,买了什么东西?”
“药材!”
“生病了?”江远楼一愣,看她脸色,好好的啊,且这个时候生病了可不妙。
“给你们用的!”
“去!”胖子唾弃了,“师兄我、身强棒棒的!”还做了个健美先生必做的拗臂秀肌肉的经典p。
周秀敏是最知道她本事的,白了胖子一口,“行了,少秀。听她说说嘛!”
胖子一愣,然后郁闷了,没看到周秀敏的动嘴巴之前,他还以为是郑女士开口说话了,这浓浓的“郑式”威严是怎么回事?终于得到郑教授亲传的“奥义”了吗?噢!
朱砂坐下,因为天热又奔波,脸上是红扑扑的,煞是迷人,周秀敏递了一张纸巾给她擦汗,说谢谢,跟两位教授师兄打过招呼才开口说明买药材的目的,“我们要尽快去取手摇鼓出来,章小姐的毒已经很严重了,估计不会超过一星期就会渗带内脏,那时候,再想救,也很困难了。可是那墓十分危险,所以我想提前做些准备——”
郑女士点点头,“作用?”
廖老教授骄傲又得意地看着自己得意弟子,心里充满骄傲:果然自己眼光就是好啊!
郑女士焉不知他心思,可此刻也无意吐槽了。
“虎子先生既然能平安归来,也就是说它是需要触发机关的,并不是无处不在,我们小心些,再加上预防,肯定会稳妥些,所以我想了些办法——我认为应该是有用的!”她把自己的想法简单的说了出来,廖教授也帮口:“小朱同学跟过一个着名药理学教授学习这方面的知识,这点大家还是可以相信她的。”却不知道这里面并没有人怀疑,周秀敏、胖子不说,那可是亲身经历的,郑女士和江远楼纵没有亲身经历,也是亲眼所见,郑女士感受更深刻些,她亲眼目睹过朱砂在将军冢如何临危不惧的救了周岳——在所有人都惊呆了的情况下。这种临危不惧的气度,教她拍了多少次心口:这么好的学生咋就叫人抢走了?!还有青阳宝地......
所以对她说的话,纵然没有廖老教授帮口,众人也是选择毫不犹豫相信的。
唯一的是,周秀敏被“虎子先生”这个称呼......给雷了一下。
于是,郑女士把所有的难题摊开在所有人面前:毒药、陷阱,机关,死亡的可能——郑女士看着眼前年轻俊俏的面孔,难得的出现了感概:“我把所有问题都给你们说清楚,这是十分危险的事,按理说,我不应该把选择权交给你们,然而我已经无能为力,所以我只能随你们自己选择——你们自己选择,去或者留!这不是开玩笑的事,不需要逞无谓的勇气。”
众人对忘一眼,由朱砂代表众人开口,“教授,我们去。我们不怕!”
“我知道你们年轻,胆子大,有勇气,但是我提醒你,你们的选择,也许是对的,也可能是错的,甚至有一个更残忍的事实,里面不一定还有我们需要的东西,你们能经得起这种残酷的打击吗?”郑女士隐约猜到会是这个答案,她们都不是胆小懦弱之人,而且,除了周秀敏,都有着极强烈的正义之心,而周秀敏,向来是随朱砂的——
这点,她却不知道自己只猜对了一半,周秀敏是随朱砂没错,还有一个原因是:她对娃娃怀有类似责任的情感——尽管这对她是少见的可笑的,可似乎的确是那样。撇开药方交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不说,娃娃的确是因为要救她哥哥才变得更糟糕——尽管她迟早是要“糟糕”,可时间却是大大的不同。而且,这里面还有更复杂一些的情绪:她跟朱砂是同一类人,不过救人的对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