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我那破事儿,别闹的鸡飞狗跳给你留下心理阴影了都。”
香水的瓶子很漂亮,我不知道是什么牌子。
味道很淡。
花香里夹杂有木头的香味。闻起来沁人心脾,让人心静。
我收下了,很喜欢,看着她又低头摇摇头。那算什么麻烦。
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啊……
“怎么了?不是真的有些害怕了吧?”她颇惊的看着不说话的我。
我想跟害怕没什么关系。
人总会累的。
“没有啊,都挺好。”我淡淡一笑。是挺好的,我理解不了的好。
她看我的样子叹口气,笑笑道:“不是来帮我收拾这些东西的吗,过来帮我好不好?”
我说好,然后去帮她整理宿舍。
她拿着两个木头的盒子乐了道:“这是给苏湄跟沈逸带的,是一对儿的,很可爱哦。”我接过来打开看了。
两个水晶球,一个里面有医生装的姑娘,另一个里面有t恤版本的姑娘。
真的还蛮有意思,主要那里找的,和那俩神态都很像。
苏湄扳着一张脸。
沈逸乐呵呵的。
“这也有吗?”我挺好奇。
苗园一笑:“那个是可以订做的,是我老公帮我弄的。他说也很想苏湄,想吃苏湄做的饭。”
“哈,原来苏湄都名扬国际了,国际友人都惦记她。”我笑了。
“老有名了!我都想她把医生的工作辞职算了,去我老公那里开个餐厅,美啊,还不得赚翻了。”苗园做梦一样笑。
我也笑,提起苏湄总是件高兴的事儿,因为意味着可以饱口福,意味着有人疼你。
这个女人存在的意义,大概就是为了让其他人觉得幸福和安心。
“那这个呢?”我拿了旁边一个盒子,有点特别,纯黑色,包装的很工业。
她没有说,我好奇心重,又很新鲜就打开了。
是一盒黑巧克力。
“啊,那个是田光给的。”她说的漫不经心,加了一句:“她让我给你姐的。”
我拧了眉头看着她,把盒子盖好了放在那里,想了想道:“你不是没见她吗?”
苗园听了这个问题哈哈大笑,伸手捏我的脸。
“中国人走哪儿都能碰见熟人。我旅游顺道碰见了啊。我去看我老公演出,她刚好跟李婷蔚也去了。真是冤家路窄。”她嘻嘻笑着捏我的脸,下手真重。
我喊疼了,她松开。
一时间,我们俩相对望着又无语了。
气氛尴尬。
她性格真的很好,只是微微叹口气,把手里的东西丢在一边坐下来一手托着下巴看着我,大眼睛水水的,神色故作忧愁。
“还是我太心软啊。那姑娘风吹就能跑的一个人儿,多看俩眼心里就膈应。只好给老田说,哎呀,你安心吧,好好留这儿照顾人家,别担心大家,大家好得很,除了林天瑜要死要活的惦记你,其余都不会把你放心上的。呵呵。”她干巴巴的呵呵笑着学着当时的情景,跟我说了一遍。
我吸了口气。
她拖着下巴,皱了眉头嘟着嘴,又道:“你猜那王八蛋说什么了?”
“什么?”我接话了,眼睛描了一下周围,估计方圆百米她能拿到的凶器,我都得给她收一下,万一讲激动了,不是闹着玩的。
她提口气要说,眼睛转了一下,又跟泄气的皮球一样,继续皱了眉头道:“那死王八蛋说,叫我赶紧回来,还好好上学呢,别弄个期末考核不及格。
这话没心没肺比林天瑜还强点。
“后来呢?”我还是问了。
苗园也不知道想什么了道:“后来?后来我老公安慰我,给我买了好大一堆东西,逛街逛了三四天,我就回来了啊。”
她百无聊赖的样子说的极其简单。
但我知道那过程估计也堪比谍战大片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是拦不住了。李婷蔚她表哥,我老公那个男朋友萧言庭答应我了,到时候他妹子手术,他就悄悄找二十几个保镖突然袭击把老田捆着就行。”苗园猫了我一眼笑的极其无奈:“我想想,这也不是办法,捆不能捆一辈子,她万一死心眼就是想殉情呢?我说算了吧,我看开了,说不定田光就是上辈子欠了李婷蔚的,要还给她,反正俩人有一笔债没了,不知是谁的孽。那就让了了吧,死了就当一了百了,要是没死,那是人家鸳鸯修成正果,我干嘛横插一杠子,非要拆了。想通了,就回来了。”
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靠过去一点,拍她肩膀。
她侧头看我笑笑:“我没事啊。”顿了顿道:“想开了,轻松多了。这三年就当做梦吧。往好处想啊,她那么聪明,漂亮,有钱,对我也不错,该给的都给过,等于我占便宜了啊。再说了,有你们这样一群朋友为我要死要活的,更值了。”
“人生大圆满了,还落了一千多万!”她笑着自己给自己拍手。
我为她笑了。
我不是笑她装天真。
我是为她能拿得起放得下真心高兴。
有些人再近都是远,有些人再远都是近。
“怎么样?你呢?”她还是问我了。
“我?我也挺好,这不是刚考完试,还大难不死没有被人真抓住作弊。”我答了。
她叹口气看着我,用胳膊肘撞撞我胳膊:“你跟我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我感觉突然有一股压力。
苗园笑笑:“我跟姓田的本来就有很大差距。